了,不過嶽某打算在此盤桓數日,還望林總鏢頭勿要厭棄。”
林震南心中微微有些不悅,旋即心中一震,暗想:“此事原本與華山派毫無干係,但是他竟不辭萬里前來相助與我,不論餘觀主是否要對我不利,這份情誼可教我難以報答的了。”當下滿臉感激說道:“林某之事累得嶽少俠甚為操勞,林某心中感激不盡,怎會有絲毫怨懟之言?”
嶽興見林震南果然滿目感激之色,心道此人還算識得好歹,雖然現在不相信他的話,但仍然乘他的情,真的等餘滄海來犯之時,救他一救倒也是順手之事。
兩人閒談一會,林震南告辭離去,回到房中將此事說給了夫人知曉,那林夫人也覺得十分奇怪,不過她自幼長在洛陽,常聞華山派美名,對華山派多有好感。
當下說道:“夫君,以你之見,青城派……果真算得上名門正派嗎?”她自是知道丈夫與青城派打交道,多受到對方輕視與刁難,心中早存不滿,況且青城派的名聲素來算不得多好,這才有此問。
林震南為人謹慎,雖心知青城派門風不好,便是私下裡也不願隨意數落,只道:“青城派門下雖有些不肖之徒,但總體而言還是好的。餘觀主更是名震江湖的一代宗匠。”
“那華山派呢?”林夫人見丈夫話中留了七分,頓時又問道。
林震南臉露嚮往之色,悠悠長嘆一聲,道:“華山派嶽先生江湖人稱君子劍,武功出類拔萃,人品端莊俊秀,那可不是你我觸得著的高人。”
林夫人微微點頭,道:“既如此,那嶽少俠所說怕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你……你……還是小心一些吧。而且我總覺得那青城派的餘滄海太過陰鳩,不是好人。”
林震南眉頭微蹙,沉吟半晌,喃喃自語道:“我林家除了些金銀財物,有什麼值得餘觀主這般身份尊貴的武林高人覬覦的?”說著忽然神色一震。
林夫人見丈夫神色大變,心中一緊,道:“夫君,可是想起什麼?”
林震南霎時間臉色變得極是難看,眸子裡露出極度驚駭,看著林夫人,一字一句道:“林家辟邪劍譜。”
林夫人卻面露不解,看了林震南兩眼,道:“林家辟邪劍譜只屬一般,你修煉了數十年,也沒見的有多精妙,想來餘滄海應不至於為了這樣一套劍法來對付你我吧?”
林震南記起當年祖上的傳聞,搖了搖頭,道:“相傳咱們林家這套劍法在遠圖公手裡時,威力無儔,只是後人不肖,難以學得劍法精髓,才將這一套威力絕倫的劍法埋沒。”
“那這麼說……”林夫人臉色微變,有些擔憂地說道。
林震南面色不僅難看,而且甚為沉重,思考了片刻,重重點頭,道:“若說餘……餘滄海垂涎咱們林家的辟邪劍譜,倒也並非不可能。只是眼下我憂心華山派派人來此是什麼目的,莫非也是為了辟邪劍譜?”
林夫人眉頭微蹙,道:“你不是說那嶽少俠氣度不凡,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況且他若對咱家的劍譜起了心思,又怎麼會帶著他的妹子前來?”
林震南渾身一震,臉上露出瞭然之色,苦澀道:“我知道了,這位嶽少俠的確是來相助你我擊退青城派的,帶著他的妹子卻另有用意。夫人你沒見到那女娃子,當真是天仙一般的美人,我若年輕個二十歲,嘿嘿……。”
林夫人橫了他一眼,聽他繼續說道:“咱們平兒一向眼高於頂,尋常女子難以入眼,但見了此女之後,怕是要魂牽夢繞了。那嶽少俠助你我擊退餘滄海之後,使出美人計,讓他那妹子引誘咱們平兒,咱們的辟邪劍法終究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