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於是下令道:“立刻派人去其餘三面城牆,告訴那些守將們。蜀中王氣破了,劉璋這個蜀王已經做到頭了。讓他們安分一點,若是誰敢放劉璋出城,孤必將族之。”
下令後,劉馮才放下了一顆心。內有孟達捉拿,外有城門將不敢放劉璋出城,成甕中捉鱉了。
“諾。”
董蓋應諾了一聲,立刻下去佈置了。片刻後,幾名親兵翻身上馬,駕馭戰馬往四面城牆去了。
“卿等三人,誰是法孝直,誰又是張永年?”處置了劉璋的事情之後,劉馮這才翻身下馬,於黃道,法正,張松三人的身上轉悠了片刻,最終憑藉對歷史的瞭解,認出了年輕英武之人乃是法正,低矮貌略醜之人乃是張松。
但是劉馮卻還是和顏悅色的含笑問道。
“臣張松(法正),拜見大將軍。”張松,法正見劉馮親自問起,頓時升起了一股激動之情,再次行禮道。
“好,卿等二人為孤開啟城門,迎接王師入城,功在千古。”劉馮笑了笑,肯定了二人的功績。
隨即,劉馮又笑道:“劉巴曾言,卿等有才智,非百里之才。又言張永年善政,法孝直善軍。而今漢室正值用人之計,卿等又有開城之功。不可不重用。”
說到這裡,劉馮面容一整,肅聲道:“法正,張松上前聽封。”
“大將軍。”法正,張松迎接王師入城,更知道劉馮乃豪爽之人,記功厚賞,蓋世之英傑。知道他們必定會有厚賞,但也沒想到,劉馮居然說出了這番話。
卿等有才智,非百里之才。這是何等的美譽啊。
於是,法正,張松的心立刻更加劇烈的激動了起來。二人掩不住的激動,上前行禮道。
“孤代天子,封卿為益州刺史,攝益州。”劉馮先對張松說道。
“謝天子,謝大將軍。”張松渾身一振,即使他知道劉馮既然開口了,那就跑不掉了,但此刻仍然是激動無比。
“卿為安漢將軍,攝一營兵馬。”
隨即,劉馮又對法正說道。
“謝天子,謝大將軍。”法正更加激動了,他於劉璋麾下,不過小吏爾。而今為安漢將軍,真可謂是一躍而起,直達青雲了。
這如何不讓法正激動?
不過法正激動,但也迅速冷靜了下來,上前行禮道。
“而今漢室仍在多事之秋,卿等莫要自滿,當更加勉勵才是。”劉馮含笑點頭,但隨即又勸諫道。
“諾。”
法正,張松齊齊肅然,應諾道。
“卿乃是此城門守將?”劉馮封賞了法正,張松之後,回過頭來對黃道說道。
“正是罪將。”黃道連忙上前行禮道。對於法正,張松獲得的封賞,他是黃道是豔羨無比。此刻,忍不住有些幻想。
“卿抵抗王師,罪責不小。但念開啟城門,功過相抵。孤賜一百金於卿,卿且歸家去吧。麾下兵馬,交於法孝直。”劉馮卻是喝令道。
“諾。”
一瞬間,黃道的心若死灰,這當真是有人歡喜有人哭啊,現在連兵馬都沒了。早知道,早知道他也開啟城門了。
黃道的心若死灰的想著,但也不敢抗衡劉馮命令,於是應諾道。
“立刻整備兵馬,孤還要戰孫策。”劉馮對黃道喝令之後,轉而對著法正說道。
“諾。”
法正鄭重應諾道。
“哈哈哈,事情了了。隨孤入城,孤要去見見劉璋,且看他而今是如何的一番嘴臉。”安撫了法正,張松,還給了法正兵權後,劉馮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
當日,劉巴入蜀,,劉璋先恭後倨,變節變的快啊。劉馮深以切齒,而今巴蜀破,且看劉璋如何一副嘴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