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是豔了一些,也俗了一些,可是聽說此花最易招來情事,大概是五少爺覺得我住在這深閨之中有些寂寞,盼著我能走些桃花運,然後就有人替五少爺分擔照顧之責吧!”
安子遷先是一愣,心裡升起了一抹怒氣,面上卻笑道:“真沒有料到娘子竟有如此心思,可是嫌為夫近日裡伺候不周,所以才想著再行些桃花運?若真有這番心思,娘子大可以告知為夫,為夫改進便是,又豈能讓娘子空閨寂寞?”
“寂寞你個頭!”楚晶藍眉頭微皺道:“整日裡說句話也沒個正形,小心教壞了孩子!”
安子遷卻已摟著她的腰道:“我又豈會沒個正形,那些話的引子可是你說的,我自不會允其它的男子靠近你,所以你不是寂寞了又是什麼?”
楚晶藍賞了他一記白眼,他卻又笑嘻嘻的道:“娘子放心好了,以後鋪子裡的事情再忙,我也會多均出一些時間陪娘子的!”說罷,他一俯便已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這吻帶著點點懲罰,霸道至極,直吻的楚晶藍喘不過氣來。
就在她以為她要窒息而死的時候,他終於鬆開了她,眼裡有一抹淡淡的得意,那張微微有些陰柔的臉上卻有一分笑意,他看到她微紅的臉眼裡又有了一分滿意。
楚晶藍看到他那副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她輕哼了一聲,纖細的手指輕輕舒展開,一張小紙條呆在她的掌心,他愣了一下,伸手將那小紙條開啟一看,卻見上面用些潦草的字跡寫著:“春色滿園,大地復甦,實是人間絕美之景,願在西京桃花庵裡一敘往事。”
下面的落款是樂辰景。
安子遷一看到那張字條臉色頓時全變了,那些得意還有滿意剎那間煙消雲散。
楚晶藍卻打趣道:“相公和四哥也算是心意相通了,我今日才收到四哥的飛鴿傳書,相公便帶著這一束桃花回來,實在是讓我有很多的想像空間。”
“誰和那個瘋子心意相通。”安子遷冷冷的道:“那個人腦子有毛病,你難道不知道嗎?”
楚晶藍髮現安子遷吃醋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好笑,她的嘴角微微一勾後道:“嗯,他的腦子是有毛病。”這一點她是認同的,想起樂辰景那副性子,她當真是覺得有些受不了。
安子遷聽她這麼一說面色才緩和了一些,楚晶藍卻又問道:“只是他早已是我的四哥,我和他之間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五少爺一看到這張字條便氣成這副模樣,莫不是吃醋呢?”
“誰吃他的醋!”安子遷想也不想便否認了,一抬頭卻笑到楚晶藍笑盈盈的看著他,他撇了撇嘴道:“我是當真用不著吃他的醋,如你所言人,他只是你四哥而已。再說了,你若是心裡真的有鬼的話,就用不著把這字紙拿給我看了。”說到這裡,他的心情倒好了,當下便展顏一笑,那笑容卻已有了幾分妖孽的味道。
楚晶藍看到他這樣的笑容,心裡微愣,卻又忍不住輕笑出聲道:“相公說的有理,只是我記得四哥走的時候說是去南疆,怎麼又回到了西京?”
“他離開杭城的時候的確是去了南疆,他在那裡呆了一個月之後皇帝便傳詔將他詔回了西京,並且由撫遠將軍升為兵部侍郎,明升暗降,侍郎只是一個副職,兵部尚書卻是皇帝的人,他之前的那些後馬也全部交由趙剛去統管,而兵部侍郎聽著好似不錯,卻只是一個虛職,手裡是一點兵權都沒有。”安子遷淡淡的道:“聽說樂辰景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不惱不怒,只是一笑置之,待趙剛前來接手的時候,就大大方方的把兵權讓了出去。他大大方方的回了西京,細細算來也有好幾日了,只是這傢伙真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居然一回京,就給你寫字條了。”
楚晶藍愣了一下,安子遷的話說的有些輕描淡寫,樂辰景久戰沙場,那些兵將都和他有過命的交情,此進將後權說交出就將出,他的心裡只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