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桐暗歎一口氣,心想出師不利啊。還未到亡村就先出這個岔子。他擺手說道:“都壞了還看什麼,上這輛車來。”說完他就鑽回車去。玉冰紗也十分滿意地點了下頭,並且還不忘向小海眨眨眼睛。
很快,在穿過三條街後,蕭桐等人就到達Z市郊區的第一個收費站了。看著前方吊掛的巨型紅燈正微微閃爍。溫彩道:“開這麼久了。不行我來開吧。”蕭桐輕鬆笑道:“我不感覺累。”溫彩還有些遲疑,她試著問道:“可你身上還有……”蕭桐輕咳一聲,打斷對方的話道:“沒事的。”
這時,玉冰紗看向窗外,淡淡的開口道:“女人最討厭愛囉嗦的男人,而男人最厭惡喜好絮叨的女人。千古不變的真理呀。”溫彩聽後,她目光一變,轉過頭就要發作。可小海忽然道:“蕭哥,你為什麼非要找亡村。”
蕭桐輕笑道:“我早就和你說過……”剛說一半,話音就戛然而止。因為蕭桐深知,小海與溫彩的腦海中彷彿並沒有那段記憶。他乾笑一聲道:“找著玩唄。”
玉冰紗輕笑一聲,搖頭暗道:“第一次聽說有人對監獄遺址找著玩的。”此話一出,蕭桐險些踩下油門,他道:“說具體點。”小海與溫彩也同時被這句話引起興趣。小海直接用一副呆傻的表情望向對方,而溫彩則是豎起小耳朵在那裡認真傾聽。
玉冰紗看著蕭桐的後腦勺,那如玫瑰色嬌豔欲滴的朱唇,再次輕啟道:“亡村,一個被喻為死神邊緣的恐怖地帶。”
亡村的前身,是一座清朝末期的大型官獄。那裡只押解朝中官員。清末是一個時代的轉折,所以出現許多誤判冤獄。同時一些傳言也就在監獄裡傳播開來。那時,有人說,每逢夜晚,烏雲蔽月的時候。監獄走廊裡總會有許多女鬼四處竄動。相傳她們都是死牢犯人的妻子,女兒,因為想入獄見丈夫、父親一面,從而出賣身體。有些再見到親人之後,就無法忍辱偷生,所以自尋短見了。從那開始,鬼魂夜行的傳言也就散開了。
亂戰時期,軍閥將監獄重新修整為一座要塞。但每每夜晚到來之後,走廊內總有一些東西折騰計程車兵們睡不好覺。有些膽子大的,半夜出去一探究竟,但終究是一去不返。第二天清晨,人們往往會在要塞前的一棵古松樹上發現他們的屍首。
這樣一來,沒過多久這要塞就被遺棄了。但一些無家可歸的窮苦人們卻把那裡當做天堂。終有一日,一個孤行僧到達要塞。他見那裡被一股極為強烈的煞氣所矇蔽,就在其中央位置蓋了一座小廟。
玉冰紗突然笑了一下,但眸中隱約能見到點點晶瑩,她道:“你說也怪。這廟一蓋好了,那些東西還就真不折騰了。”溫彩看看蕭桐並沒答話,只聽小海慨嘆道:“這就是我老家人常說的一句話,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啊。”
玉冰紗剛想繼續下文,她忽然發現,蕭桐不知何時已將汽車停在路旁。她見蕭桐低頭不語,所以並沒發問。玉冰紗道:“過了許多年,戰爭結束了。當初逃到那裡的許多難民,也漸漸有了生活的秩序,他們一代一代專遞下去……”說到這,玉冰紗忽然說不下去了,她看著窗外,眼淚一滴一滴拍到手上。
蕭桐聽著這聲聲抽泣,他輕嘆了一聲道:“冰紗。好了。”溫彩稍稍別過臉,偷偷看了玉冰紗一眼,道:“你不會就是他們其中之一吧。”玉冰紗哭著笑道:“不,不是的。是我想起了一些同事。”
蕭桐聽著又搖了搖頭……
秦月明在警車裡面,一直都手捧外賣看向前方的那輛小轎車。她大口大口的嚥著麵條,但腦海中一直都想著蕭桐的身影。一陣冷風托起她額前的縷縷髮絲,她一個不經意間的轉頭,突然見警車旁邊的電線杆下正蹲著一個女人。對方是背對著自己的,所以秦月明也沒有理會,她見手中食物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重新包好,就下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