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蘇全也都能看得蘇房龍等人對此相當滿意,就算蘇孚琛都無話可話,他又能說什麼?
蘇房龍與蘇靈音等人交換眼色,稍作沉吟,跟陳尋說道:“這十多株鳳血木與蟾肉、蟾心,價值連城,學宮也不會白得你的。你若有什麼需要,等回營地,你告訴我等,自然不會虧你。另外,你與樓適夷之間的比試,暫時作罷,等這三個月過後,我等稟明青陽師祖,再做計較,可好?”
“不知樓兄意下如何?”陳尋瞥眼看向樓適夷。
要以絕對實力計,就算難看一些,他想躲過樓適夷的追殺不是沒有可能,想要無反敗為勝就機會渺茫了。
再說他還不想錯過玉柱峰的熱鬧,能與樓適夷暫時罷戰,那是真好不錯。
三個月一過,他就遠走高飛,不突破肉障不回滄瀾,到時候誰管樓適夷死活。
樓適夷心裡掙扎到極點,恨不能將這小子撕得粉碎,吞其肉啃其骨,但這件事完全是他們自己搞得一團糟。
他要是咬緊牙關不同意推遲比鬥,也不知道陳尋會如何胡攪蠻纏是一方面,同時也會惹得蘇房龍等人不快。
更關鍵的,發生這麼多事,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跟師尊青陽子說。
“適夷謹遵房龍長老所言。”樓適夷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埋進去算了。
樓適夷同意推延比鬥,樓爻聽了,下意識的握住手裡的九劫殘陽劍,關節都卡卡作響。
這事說來他們也是冤枉,他們是懷疑陳尋背後有人,將這事說給師尊蘇孚琛知道。
最後是師尊蘇孚琛與蘇房龍等人,擔憂玉柱峰的秘密洩漏出去,堅決想要將這事查清楚的,才將局面搞成這樣,誰想到最後這黑鍋還得要鬼奚部來背?
樓爻想想心裡也覺得冤,但他不敢對師尊蘇孚琛以及蘇房龍等人有什麼怨言,但看陳尋小人得志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
見樓爻臉色陰晴不定,眼藏怨恨,恨不能將鼻息噴他臉上來,陳尋皺眉問道:“怎麼,樓爻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我與樓適夷暫且罷戰,但你今日千方百計構陷我,這帳是不是現在就算?”
“你!”樓爻當即就要拔出九劫殘陽劍,將這雜碎剁成真正的雜碎。
“夠了!給我回去!”蘇孚琛陰沉著臉,衝著樓爻厲聲喝斥,轉身就化作一道流影,先行離去。
聽師尊喝斥,樓爻嚇得手腳發軟,陳尋今日叫師尊丟盡了顏面,沒想到師尊竟將怒氣撒他們頭上來。
樓爻不敢再多半句廢話,與樓離、樓適夷略作告別,綴著師尊蘇孚琛在天際留下的流影,往玉柱峰南面追過去。
蘇全也無意留在護送這些鳳血木回營地,冷冷的看了陳尋一眼,沒有說什麼,就袖手而去。樓離與樓適夷等人,也沒有臉留下來,與蘇房龍長老等人告別,自行離去。
蘇孚琛、蘇全是受了怨氣,但這麼多的鳳血木要千里迢迢運回營地,除了數以千計的散修外,還要防備玄寒宗得到訊息後會起異心,蘇房龍、蘇靈音等人,就不能任著性子走掉。
雖說學宮方面沒有做什麼準備,但陳尋帶鐵心桐、古劍鋒、宗崖等人過來,有不少駝馬,運走這些鳳血木倒不缺畜力。
十多株鳳血木,從玉柱峰西側繞道,千里返回學宮營地,倒是惹得相當多的人眼紅,但有蘇房龍、蘇靈音、蘇青峰等人護送,又有誰不開眼跑過來找麻煩呢?
就算玄寒宗方面,知道訊息後,也只是派弟子過來問候兩聲,想著能不能換兩株鳳血木回去。
三天過後,陳尋他們回到玉柱峰南面的學宮營地就停了下來,蘇青峰則繼續帶人,將這批鳳血木護送回滄瀾。
蘇房龍、蘇靈音、蘇孚琛等人,則繼續留在學宮營地坐鎮。
蘇氏也無臉將這批鳳血木強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