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動作利索的狂打方向盤,從路邊一個空餘的夾道里衝了過去。
車內的男子見此瞳孔微縮,一向靈活的腦子一瞬間空白一片,這一刻他好像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死神向他們微笑。
路虎剛剛驚險的穿插出去,驟然就響起了槍聲,此起彼伏的朝他們射來。
“血狼,不好!我們被包圍了,對方有狙擊小組,距離我們大概800米……”清冷淡漠的聲音在車內響起,也拉回了男子的神志。他抬頭看著這個面色沉靜的臨墨染,突然覺得有一些陌生。
“馬上來!”及時的回答,顯然經歷了千百次的錘鍊般契合,可是莫名的這次卻帶著一絲顫意。隨手拿起身邊的武器,按照她的指令用心的對戰,可是此刻他的心頭卻柔亂如麻。
這還是那個在他看來身手只是不錯的女孩嗎,這樣他還能夠像開始打算的一樣放過她嗎?
臨墨染面無表情的下達著一個又一個指令,沒有絲毫空閒去察覺身邊男子的變化,絕色無雙的嬌顏上滲透了一滴又一滴的汗水。
作為國內外首屈一指的**大小姐,自她出道以來,對於這種明爭暗鬥的刺殺早已經習以為常習以為常。
換句她爹地的話來說,既然你無力改變自己的出身,那麼就讓自己成為強大到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存在。
她不是溫室裡的花朵,需要的呵護和照顧。相反她早已在數以千計的鬥爭中成長成為了一朵嗜血的曼陀羅花,妖嬈迷人卻暗藏殺機。
最後危險終於解除了,四周也完全恢復了安靜,車子還在高速的飛馳著。
臨墨染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將身子靠在軟軟的坐椅裡,腦子不由自主的運轉了起來。
這次的任務是絕密的,知道的人也只有她和血狼。何故,對方會對他們的離開路線掌握的如此清晰,還能提前的埋伏好狙擊手。除非……!
想到那種可能,她有些失神的搖了搖頭……突然,一把冷硬的物件緊緊的抵在了她的腦後。
“哧……”一個緊急剎車,玄黑色的路虎穩穩當當的的停在寬闊的公路上。
緊接著,一股大力拉扯著她從路虎上走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來的男人,一隻手拉著她,一隻手緊緊的抵著她的額頭。
一身黑色的風衣,將他的身體完全的籠罩在其中,墨色的天幕,讓男子的臉色看起來有些晦暗不明。
他低頭看著面前的女子,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將她姣好的身材包裹的玲瓏有致,柳眉輕揚。一頭潑墨般的黑髮被她高高束起在腦後,隨風微微的揚起,一雙璀璨的星眸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絲裨睨天下的霸道。
這樣出彩的人兒,讓男子冷冽的眸子中隱約可見一絲柔情,彷彿這般對著臨墨染的人不是他一般。
果然是他,臨墨染抬頭看著面前熟悉的男子,目光從他手中的槍上移開,微變的臉色不著痕跡收回,靜靜的看著他,深眸中溢上了一絲複雜。
這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雖然是爹地的屬下,可是十幾年來一起訓練,一起出任務,多少次的生死相護,他們的感情早已經超越了血緣關係!
原本這次任務結束後,爹地就打算將所有的權力全部的交到他的手裡,只因為她厭煩了這些打打殺殺沒有安全感的生活!可是,卻沒想到,命運在此時此刻卻給她開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
“為什麼這麼做?”臨墨染看著血狼認真的問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在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到了這般田地。
血狼拉著臨墨染的胳膊向自己近了一分,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周身陰雲密佈,氣息冰冷。
他沉著臉看著臨墨染,一雙狹長的鳳目積聚著濃濃的嘲諷,道:“墨染,這個世界本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