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天然的好感,不管那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對你好的話,那麼在你心裡,他就是好人。張華君對於姜虞年來說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她思緒還在遠處的時候有人在叫她,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然後看到了張華君。
他站在自己面前,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姜虞年的心有一點點的柔軟,可是繼而又想到了剛才的事,臉上仍是沒有好臉色。
張華君不停的在她耳邊說著什麼,無非就是毒品真的很難戒,但是他會改,姜虞年不想聽,正準備走開時沈謙澤挽著陳茴走了進來。
肖佳禾也來了,他手上也挽著個沉魚落雁。
他們一行人走到吧檯處,沈謙澤看了眼姜虞年和張華君,冷笑了聲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肖佳禾則是一臉的無表情,似乎不認識姜虞年一樣。
姜虞年無心與張華君說話,她知道每次沈謙澤來都會叫她伺候,於是看他們去了包廂後,直接拿過托盤和杯子朝他們包廂走去。
張華君一直跟著她,看到她進了包廂,自己就站在包廂外面靠著牆壁抽菸,很快沈謙澤走了出來,看到他的時候握緊了拳頭。張華君將自己支出去的腿往裡收了收,沈謙澤從他身邊走過,然後皺了皺眉,他轉身看了眼那人,臉上的嘲諷更加一覽無遺。
他勾了勾唇角,朝著衛生間走去。待幾分鐘後出來時,看到了姜虞年和陳茴張華君在推搡著,陳茴一個不穩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他氣急,走上去直接一個耳光扇在姜虞年臉上,嘴裡的話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姜虞年,你還敢碰她?找死是不是?”
第20章 陪你一晚十萬怎樣?
沈謙澤那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氣,姜虞年被他打得臉偏向一邊,她伸手捂住臉,反應過來後一巴掌甩出去想還給沈謙澤,卻被沈謙澤半路攔住:“我說過,不要跟男人動手,你打不過的。”
張華君看到姜虞年被打,心裡面頓時升騰起一股火,他火大的看著沈謙澤,抬手就要一拳打過去。
陳茴先反應過來,她邊喊沈謙澤邊將他使勁的往邊上一拉,張華君撲了個空,他被慣性帶著前進了幾步,然後被沈謙澤拉住,他轉過身來,沈謙澤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張華君踉蹌了腳步,包廂裡面的人這時候似乎聽到了動靜,拉門包廂門,看到外面的一幕皆是面面相覷。姜虞年上前扶住張華君,然後看了眼沈謙澤他們,扶著張華君朝外面走去。
肖佳禾看姜虞年走遠,才上前一步問沈謙澤:“阿澤,怎麼回事啊?”
沈謙澤看著姜虞年的方向冷笑了聲:“一對賤人,”說完又轉回來看著陳茴,一臉的擔心:“剛剛怎麼回事?他們有傷到你麼?”
陳茴低著頭,死死咬住嘴唇:“剛剛我出來找你,碰到他們,姜虞年她……她跟我說前兩天你跟她一起去的香港,我就……”
沈謙澤心裡面泛起一股寒冰,他伸手挽住陳茴的腰肢:“我去香港有點事情,就帶她過去了。放心,帶她去還能做什麼,一坐檯小姐無非就是送給別人的。”
陳茴聽到沈謙澤這麼說,心裡面的委屈也跟著銳減,她跟著沈謙澤重新回了包廂,肖佳禾看了眼沈謙澤,欲言又止。
沈謙澤不是沒有看到肖佳禾欲言又止的神色,他不說話,拿起酒杯和肖佳禾碰了碰。
一包廂裡面的都是群發小,從小一起玩到大,多多少少對他的脾氣也瞭解一些。現在的沈謙澤面色如罩寒冰,他們除了跟他一起喝酒解悶以外,也別無他法。
肖佳禾看沈謙澤不說話,他將酒杯擱在桌子上,出了包廂。
姜虞年扶著張華君到了吧檯處,給他要了杯啤酒放在面前,臉色漸漸柔和了一點,她拿出紙巾輕輕的擦拭他的嘴角,“還疼麼?”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