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一點希望也沒有,努力了才有成功的可能。”
“是啊,不知道你的成績怎麼樣,有這個實力嗎?”
“我有信心。但我不能保證。”
“如果沒有錄取,怎麼辦?”
“大不了,再復讀一年。”
“有志氣。爸相信你一定能成功。如果考取了,好好地讀,將來做一個正派的、不欺負老百姓的法官。”
切膚之痛讓爸爸回憶那不堪回首的歲月,他意識到這是個有志氣的孩子。在他身上繼承著他媽媽的那股靈氣,那股不墨守成規的活力,那股熱愛生活的朝氣。他頭腦靈活,反應敏捷,聰明活潑,唯一的不足就是多動貪玩。他為有這樣的兒子而驕傲,不過還是有絲絲的遺憾,中醫世家的孩子,學法不學醫。
因為他的媽媽不在身邊,爸爸以及全家對小明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偏愛,似乎全家都要彌補他缺少母愛的空白。俺娘不管小明做了什麼錯事,從來沒有罵過一句,更沒有碰他一個手指頭。
在小明的堅持下,儘管爺爺口頭上不答應,但內心還是讓步。
一個月以後,俺家接到了兩份入學通知書。
小明雖然沒有考上華東政法大學,卻接到了蘇州法學院的通知。小弟考上了徐州醫學院。一家兩個孩子同時考上了大學,這在俺們那個街道還是個新聞,很多人投以羨慕的眼光看待“三劑神醫”診所了。街坊都認為是乾隆御筆題字的那塊匾功勞,是託乾隆帝的福。爺爺奶奶則認為是老佛爺幫的忙,娘卻認為是觀音菩薩的保佑,只有俺爸認為是孩子自己努力的結果。
大家免不了要慶賀一番,就在小吃鋪裡,奶奶張羅著,擺了五桌飯菜,朱奶奶、鄭叔叔、荷花阿姨、肖大頭、小雪、爸爸的朋友以及街坊鄰居熱熱鬧鬧地吃了歡喜筵。依依後來知道了,寄了1000塊錢來,表示祝賀。
一個月後,全家歡歡喜喜送走了兩位大學生。
又快過年了。一天晚上,剛到家俺還沒有吃飯,同學春蘭來了,做個鬼臉叫俺出去。
“你幹什麼啊,鬼鬼祟祟的。”
“給你介紹個物件。”
“俺現在不想談物件。”
“怎麼不想談,人就在我家呢。”
“這個人是幹什麼的?”
“當兵的。”
“天啦,又來個當兵的。俺和你說吧,這兩天光當兵的就見三個了。現在還有人給介紹人事局的,俺都不想看了。”
“怎麼不想看了?”
“家裡人不想讓俺找當兵的,況且現在心煩的很,不想談。”
“你算了吧,你知道嗎?這個人長得很好的,個子又高人又英俊,保你能看上。”
“他家是那裡的?”
“鄉下的。”
“鄉下的,他家是個什麼情況?”
“他家裡有父母,一個姐一個妹。今年軍校剛畢業的,你到我家看看再說嘛。”
“俺不去,這個條件不行的。家是農村的,俺家人肯定不會同意的。”
“人都帶到家了,我已經和人說了,你讓我怎麼和人家解釋啊?你去看一眼就回來好嗎?不同意就算,人家今天特意來的,你要是不去,人家不說我半吊子嗎?”
“那好吧。”俺進家和娘打聲招呼,就和春蘭去她家了。
經常熬夜的人最知道黎明曙光的寶貴,久在沙漠中生長的人最知道水的珍貴,失戀的人渴望得到失去已久的愛情。跟小蘭去時,俺連臉都沒有來得及洗。穿一件黑色的長毛大衣看上去很老氣。為了不薄老同學的面子,去見見吧。俺倆是好朋友又是同學,幾天不見就有好多話要說。不知不覺就走到她家了。春蘭的丈夫連忙出來打招呼:“來,來,來,吳玉,進屋坐。”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