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一言不發,周圍的空氣好像都安靜下來。
羅亞男忽然開口說話:“我能自己走了,明天你不用來。”
方寒道:“現在走還太早。”
“我試過了。”
“等兩天吧,現在骨頭還太脆,一旦反覆會留下病根,到老了要遭罪。”
“不用。”羅亞男冷冷道。
方寒皺眉,停步扭頭。瑩白瓜子臉近在眼前,她細細喘息清晰可聞,兩張臉近得貼一起。
兩人對視良久,方寒吸口氣,按捺下脾氣,溫聲道:“你現在覺得好了,其實外強中乾,稍一用力會再受傷,你能確保一定不受傷?”
羅亞男淡淡道:“無所謂。”
方寒無名業火騰的衝起,冷冷道:“不行!”
“你憑什麼管我?”羅亞男冷笑道:“你是我什麼人?!”
方寒皺眉道:“羅亞男。想吵架是不是?”
“我想做什麼。你憑什麼管?”
“……不行,明天我還來接你!”
“不用,多謝關心!”羅亞男冷笑道:“別假裝對我多關心!”
方寒扭回頭,接著往前走。
羅亞男道:“你明天過來我也不會跟你走!”
方寒道:“李棠跟你說怪話了?”
“你覺得呢?”
方寒搖頭:“她不是那種人。”
“既然知道何必還說?!”羅亞男冷笑。
方寒道:“那到底有誰說什麼了?”
“是我自己胡思亂想!”
“你壞就壞在胡思亂想上。一天到晚想那麼多做什麼。明天的事誰能說得準。過好當下就行了!”
“行啦吧你,不用你教訓我!”羅亞男不耐煩的道。
方寒嘆口氣:“你跟我置什麼氣,即使不是男女朋友。還是好朋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還真是聖人!”羅亞男哼道。
方寒道:“出力不討好,我不是聖人,是傻瓜!”
“明白就好!”羅亞男哼道。
方寒搖搖頭,女人的脾氣變化莫測,就像海天的天氣,一會兒晴一會兒陰,說變就變,毫無徵兆。
羅亞男忽然幽幽嘆一口氣。
方寒沒理會,接著往前走,忽然停步,一個俊美青年正站在道旁,笑眯眯看著兩人。
方寒皺眉,這費偉業怎麼來了?
費偉業來到方寒跟前,打量一眼羅亞男:“喲,好福氣呀,齊人之福呀!”
他見過李棠,驚異李棠的美貌,沒想到方寒背上又背了一個大美人,各有各的美,暗罵姓方的暴殄天物。
方寒道:“費公子有何貴幹?”
“你知道的。”費偉業笑眯眯的看著他:“不用我說了吧?”
“我還真不知道。”方寒淡淡道:“費公子請說吧。”
費偉業沉聲道:“我來取我費家的金針!”
“費老派你來的?”
“你管我是誰派來的!”費偉業哼道:“反正那金針是咱們費家的,不能傳給外人。”
方寒道:“費老若要收回,勞煩他親自跟我說,你嘛……”
他搖搖頭。
費偉業頓時一沉臉,冷笑道:“還挺傲氣!……好好,你是不打算還了?”
方寒道:“費老沒事了吧?”
“讓你瞎貓碰上死耗子了,託老天的福,爺爺不要緊了!”
方寒點點頭:“總算沒辜負費老的贈針之恩。”
“你這話什麼意思?”費偉業忙道:“你是覺得自己救了爺爺的命,所以金針是你該得的,是不是?”
方寒笑了笑:“我打電話問一下費老到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