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聿坐到床邊,握上了她的手。
“怎麼不說話?”
陸清悅注意到了他的左手裹著布條。
“陛下的手怎麼了?”
他攤開自己的左手:“不過是受了點兒小傷罷了。”
她嚥了咽乾啞的喉嚨:“衛伶人呢?”
燕聿抬腳走向桌邊,倒了一杯乾淨的茶水過來,遞到她的唇邊,並答道。
“在別的屋子。”
陸清悅伸手扶著他的手,小小抿了一口茶水,清潤的茶水滑入喉嚨,她感覺舒服多了。
“姜二公子,還有影九呢?”
“他們沒事。”
陸清悅點了點頭:“我想出去看看。”
燕聿伸手抱她,她往後躲了躲。
“陛下,我腳沒受傷,能自己走。”
燕聿不由分說抱起她,陸清悅不安分地掙扎著要下去。
燕聿:“別動,你身子才好。”
“不要緊,我就想自己走走。”
燕聿只好道:“悅兒,你別動了,朕手疼。”
她停止了掙扎:“那陛下更應該放我下去才是。”
燕聿抱著她來到屋外,暖陽披在身上,微微有些燥熱。
陸清悅露出了一抹微笑,真好,她活下來了。
農家小院駐守著一小批羽林衛,是跟著刺客衝下來的那一批。
陸清悅:“這裡是?”
“這是離宮山腳下的一處村落。”
陸清悅笑道:“真巧,我們家的莊子就在前面。”
“哦?這裡就是你說的離宮山腳下的莊子?”
“是。”
燕聿抱著她往外走:“在何處?”
陸清悅正要說,一名羽林衛跪至兩人面前,呈上了一套衣裙。
“陛下,衣裙尋來了。”
陸清悅身上穿著粗糙的粗麻布衣,磨得她生嫩的面板通紅。
但已經是那農戶能拿出來的最後的衣裳了,燕聿這才命人去尋些柔軟的衣裙來。
陸清悅蹙著眉,看向羽林衛呈上來的衣裙:“這是從何處來的?”
“問前面的一個莊子裡借來的。”
她笑了:“這也能趕巧了。”
燕聿挑眉:“莫非?”
陸清悅拿過裙子:“可是在一家種著梨樹的莊子上借的?”
“是。”
她翻開了袖子,只見袖子上繡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這是我以前:()臣妻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