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嫆磕磕巴巴:“我,我也不知道啊!”
如果陸清悅是姜溪的妹妹,一切也就解釋得通了,怪不得姜溪能與她那麼親近。
孟素輕揪住帕子,那她就是從一開始便誤會陸清悅了,還巴巴地上趕著和陸清悅為敵。
此次她們做了那麼多,無異於在做無用功,還白白地為揭開陸清悅身份造了勢。
如今,陸清悅和懷國公府站在一條戰線上,萬一懷國公府的人查出是她們在背後生事,那該怎麼辦。
孟素輕心急的同時,還忍不住嘲諷段嫆。
“你和你娘還真是廢物,跟陸清悅待了那麼久,竟然都不知道她的身份。”
段嫆不爽了:“陸清悅的死鬼娘死得早,誰有閒心去追究一個死人啊。”
陸清悅的身份,還驚到了林梔和溫知意。
林梔滿臉詫色:“陸清悅,她怎麼那麼邪門啊?”
柳兒不明所以:“姨娘為何這麼說?”
“你看,她前不久還只是一個商戶女,和離後,成了誥命夫人之後又成地青居士,現在又成了懷國公府的外孫女。”
柳兒:“這些都是她和少將軍和離後才發生,說不定是少將軍府的風水克她?”
林梔一時語塞,要這麼說,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溫知意這邊,雪鵑前些日子還嘲笑陸清悅是個和離婦,日後難再覓良人,現在是笑不出來了。
溫知意腔調意味不明:“和離後,她好像過得越來越好了。”
而且按她如今的種種身份,想再尋一位新夫婿輕而易舉。
外面發生的各種動盪,陸清悅全然不知,攏共昏睡了三天三夜,她終於甦醒了。
陸回和老國公等人激動壞了,這會兒都進到了裡間。
“好孩子,你可算醒了,這幾天可把我們嚇壞了。”
“是啊,睡了這麼多天,餓不餓,快命廚房備些開胃的鮮香小粥來。”
陸清悅一醒來,看到了這麼多人守著她,她還有些迷糊。
她清了清乾啞的嗓子:“我這是睡了多久?”
沈氏忙給她倒了杯溫水,給她潤潤嗓子。
陸回緊緊拉著她的小手:“你睡了三天三夜,嚇死爹爹了,爹爹還以為你再也醒不來了。”
虞氏:“呸呸呸,這不是醒過來了麼,可別說些不吉利的喪氣話。”
陸回用力握著陸清悅的手:“是是是,虞夫人教訓得是,孩兒,醒來就好,醒來就好。”
胡承來給陸清悅把了把脈,喜色道:“小姐已經沒事了。”
眾人這才扶著胸口,長長舒出一口濁氣,這三天三夜提著的心也落回了實處。
陸清悅看著眾人,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對不起,令你們憂心了。”
她也沒想到自己竟昏睡了那麼久。
葉氏:“傻孩子,哪有什麼憂心不憂心的。”
陸清悅猶豫了一下問:“孃親的絕筆信還在嗎?”
眾人猶豫,她才剛醒,萬一看到姜婉的絕筆信又傷心過度可怎麼辦。
胡承直言:“小姐,你現在不宜再有情緒起伏。”
陸清悅搖了搖頭:“我沒有那麼脆弱。”
隨後,她歪了歪頭,水眸睜得圓溜溜的,一眨一眨地看向眾人,聲音溫軟道。
“我想念孃親了,要是孃親的絕筆信還在,我想看看。”
眾人心口一窒,他們有些抵抗不住陸清悅的撒嬌,差一點腦袋一熱就要答應了。
他們總算知道為何大家都喜歡女兒了,這麼個棉花似的白白軟軟的姑娘,還是自己家的姑娘,誰能不喜歡。
光是被她這麼看著,心都要軟了,尤其是老國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