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不想彎著腿。”顏厚傲然的說道,從小到大他還真沒跪過誰。
“顏兄,這可不是講原則的時候!”驚寒苦口婆心的勸道。
“見到殿君,為何還不跪下?!”胡常茗站在殿中,見到幾人不懂規矩,連忙大聲呵斥道。
“我為何要跪下?”顏厚一臉不屑的說道。
“反了天了!你目無尊長,以下犯上,還敢嘴硬,來人啊,將此人拉下去打入十八層地獄!”殿中還站立著幾名穿著明朝官服的男子,其中一名站出來忿忿不平的罵道。
“呵呵,我看你才是目無尊長,以下犯上吧?殿君都沒開口,你竟然大呼小叫,穎指氣使的,你還把殿君放在眼裡嗎?”顏厚出口相譏道。
“你…你……”那人馬上反應過來,連忙跪下對殿君說道,“陛下恕罪!微臣自知失言,萬死難辭,只是此人僭越,目無法紀,必亂我冥府,請陛下明察!”
那穿著龍袍的青年正準備開口,卻被顏厚搶先開口譏諷道:“你還真老糊塗了?什麼萬死難辭,你都成鬼了怎麼萬死?”
“你……”那人說不出話,只能使勁磕頭。
“好了好了,”穿著龍袍的青年殿君開口道,“劉愛卿,平身吧,你叫顏厚是吧?也免禮了。”
“多謝殿君!”顏厚心中一喜,看來這殿君還是蠻通情達理的。
“你能不能給朕,哦不,瞧我這記性,幾百年了都還不記得,給本君講講生之古樹是如何化形飛走的?”殿君自嘲的說道,畢竟是當慣皇帝的人,潛意識中總想自稱“朕”,而不是符合他地位的“本君”。
既然是殿君開口了,那顏厚自然得講,還是按照驚寒之前說的那一套完整的再次複述一遍。
“我只是想聽實話,”青年殿君嘆息道,陡然厲聲喝道,“大膽!居然敢欺瞞本君?來人啊,將此人重打一百大板!再來跟本君說實話!”
“臥槽!”顏厚傻眼了,難道這殿君知道真相?
立馬就有一隊人馬拿著兵器殺了進來,死死的摁住顏厚,讓他硬是掙脫不了。
“別用往生!”驚寒生怕他捅出簍子,連忙勸道,“捱打就捱打吧,殺人我們的前途就完了!”
“嘿嘿,放心,”顏厚朝他咧嘴笑道,“哥從來不是一個喜歡屈服的人!”
“往生去!!!”一聲大喝陡然響起,一半衛兵頓時被他吞噬一空,而另一半衛兵則被他雙眼噴射的電芒覆蓋擊中,片刻間全部靈識消散,融合變成一團極大的魂晶,而顏厚瞪著高高在上的殿君氣喘如牛的擺出一副拼命到底的架勢。
“反了反了!”那姓劉的官員再次大喊,跪倒在地,“陛下,快快誅殺此子!”
“媽的!”驚寒看著事情演變到這一步,咬牙罵道,“戰就戰了!拼著一口氣,咱們逃出這裡!”
突然顏厚悄悄的跟他說道:“只要把殿君引到那個大廣場,就是那個全是鬼的大廣場,只要殿君不主動攻擊我,我有五成把握殺死他。”
“你妹啊,想害死我啊?”驚寒怒道,“完全不切實際,怎麼引?怎麼讓他不主動攻擊?還是好好的保住你的小命吧!”
“嘿!”顏厚一聲冷笑,“你保你的命好了,老子自己幹!”
驚寒臉色變了兩變,最後還是冷靜下來,沉聲道:“顏兄,欲成大事者,不可魯莽!”
“威武不能屈!這不是魯莽!這是原則!”顏厚擲地有聲的說道。
“好一個威武不能屈!”青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