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讓它在裡面一輩子?”
    江小步肩膀一縮:“你那麼兇幹什麼?”
    愛新覺羅傅恆噎了半天,狼狽的撇開頭,強忍住疼痛道:“幫我把它拿出來!”
    不舉已經很慘了,現在連後面也被爆了。老天這是看不得他有一點好啊!
    聽他語氣變軟,江小步磨磨蹭蹭的靠近,但又不敢靠的太近,好像他是一個瘟疫傳播體似的:“拿出來我就可以走了!”她強調一遍。
    愛新覺羅傅恆已經懶得再回答她的問題。撇過頭,咬緊牙關等待著東西從自己身體裡脫離。
    江小步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手握住露在空氣中的一小截,她咬了咬牙,猛地一用力。
    啵……好像紅酒瓶塞脫離瓶口的聲音。
    愛新覺羅傅恆只覺得自己五臟六腑好像隨著那根蠟燭的抽離跟著離開身體一般,不由的大叫:“啊——!”
    見他那麼痛苦,小步手一晃,連忙又將蠟燭歸位:“對不起!”
    “噗……”愛新覺羅傅恆差點噴血。惡狠狠的回頭瞪著她:“你在幹什麼?”
    “那……那……到底要怎麼辦?”聽他叫的太慘了才會一時手誤,吞了吞口水,望著不停往外冒血的地方,眼角跟著抽搐了一下:“要不要幫你叫120?”
    “快點給我弄出來!”愛新覺羅傅恆咬牙切齒,他敢肯定,這女人是有意整他。
    “哦!”
    ……
    “你流了好多血啊!”江小步嘴角發顫,隱隱透著一點不可思議的語氣看著反趴在床頭的男人,剛剛還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現在居然安靜的不得了。身下的被子幾乎都被血染紅了,而那根將他弄得那麼慘的蠟燭已經斷成了好幾截,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
    “江小步……”愛新覺羅傅恆困難的張著眼睛,望著天花板,語氣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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