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詩詩已經被他剛才的話嚇的愣在原地,可當看見一向對自己疼愛的鋼木被宮本岐竣踹那麼遠,害怕猛地變成了震驚與憤怒,他憑什麼打別人?又憑什麼這樣對待她?
“宮本岐竣,你有本事衝我來就好了,鋼木犯了什麼錯?”她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大罵起來,淚水卻不爭氣的流下來。
“他犯的最大錯誤就是不停的給你找理由!”宮本岐竣有些恨鐵不成鋼般的瞪著她。就是因為平時誰都寵愛她,所以才導致了現在有恃無恐的模樣!
鋼木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條三寸寬的鐵尺,望著那薄薄的一塊鐵,汪詩詩覺得心驚,退一軟跌倒在地板上。
這個東西她曾經見過,在日本的時候,但凡犯了極大的錯誤時,就會用這個懲罰。
宮本岐竣握著鐵尺,目光森冷:“這東西到底是誰給你的!說!”
汪詩詩一邊後退,一邊搖頭……蒙卡對她那麼好,如果被宮本岐竣知道了,一定會連累他的!
看著汪詩詩不停的搖頭落淚,卻就是不肯說一句實話,這種頑強的抗拒味道讓宮本岐竣握緊了拳頭。為了一個外人,居然敢騙他了!
“好,好的很,那就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手裡的鐵尺硬!”不用宮本岐竣再多言,門口立刻進來兩個身形高大的大漢,從服裝上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是負責看管濃園的護衛。
他們上來就將身形嬌小的汪詩詩按倒,然後將她的手死死的摁在旁邊的矮桌上,汪詩詩動彈不得,其中一名大漢看了看宮本岐竣,得到指示後,立刻倫高手腕,對著那白嫩的手掌狠狠揮下。
“啊……”才一下就讓汪詩詩慘叫出來,還來不及體會剛才的鑽心疼痛,第二輪又落了下來。
這一次,她的叫聲變得顫抖起來,小小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想掙扎,可是身後的護衛將她所有能移動的空間都鎖死了,就好像一隻待在的羔羊除了在恐懼中等待死亡之外,沒有別的選擇!
聽著耳邊悽慘的叫聲,宮本岐竣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鐵尺在空氣裡發出一陣呼嘯聲,又一次的落下。
啪啪啪……幾聲之後,汪詩詩臉上已經佈滿了清透的液體,分不清那是汗水還是淚水,她已經疼的沒有力氣再叫,喉嚨裡發出一聲顫抖的哼聲。
宮本岐竣握緊拳頭,在心裡默默的數著,當數到第十下的時候,他忍不住出聲喊停。
身上禁錮消失,汪詩詩猶如虛脫了一般躺在地板上,臉上的液體順著傾倒的弧度滑落,她的呼吸都帶著哽咽。
宮本岐竣踩著木屐,走到她躺下的地方,低聲問道:“對我說實話,這東西是誰的?那天把你從濃園帶走的人,是不是他?”
汪詩詩的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彷彿聽見他的聲音都覺得害怕,這是他第二次打她了,但是比起第一次那個耳光,這一次已經超出她的極限,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掌心面板鼓起來的輪廓,火辣辣的痛楚彷彿是被烙上去的一樣。手掌上火燒火燎的痛和宮本岐竣的語氣都在告訴她,求饒以及說實話是最划算也是最有效的解決方式,她抬起頭,祈求般的看著他,用帶著哽咽的鼻音輕聲道:“是……”
“他是誰?”
汪詩詩哭的更加厲害,卻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說話。
宮本岐竣耐住性子稍微俯下身子,抬起她溼潤的小臉,聲音低柔的彷彿對待珍寶般:“跟我說實話,那天晚上到底是誰把你帶走的,這些天你又去了哪裡,跟誰在一起,還有……那個東西是什麼時候給你的!”見她肩膀哆嗦了一下,他溫柔的抱起她:“不要怕,只要你說實話!”
汪詩詩的心微微一顫,似乎對他突如其來的溫柔有些不習慣,雖然這在以前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可是自從她回來後,他就再也沒有這麼溫柔的跟她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