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飛從始至終不發一言,至於錢喜,則滿頭大汗地打著盤算,不知在計算些什麼。
“既然眾位英雄主意已定,本殿下也不再多勸,只望諸位小心為上,殺些人無妨,不過,莫要鬧地太大動靜,否則,本殿下與太子哥哥不好替你等善後!”
囑咐了幾句後,李承轉身離開了,走到書房,提筆寫下書信一封,落款處,以太子李煒的名義。
寫完後,李承招來心腹侍衛,吩咐道,“將此信呈交東公府梁丘家,交給大獄寺少卿謝安,不得有誤!”
那侍衛點點頭,接過書信放入懷中,疾奔出府,朝東公府梁丘家而去。
至於李承,則再到宗正寺,向其兄長太子李煒彙報此事。
且不說李承安排了一切,向太子李煒彙報,且說謝安回到東公府。
按理來說,謝安與梁丘舞的婚期逼近,在婚前的這些日子,謝安每日頻繁出入東公府,這實在有些不妥。
可問題是,這些日子每日忙碌的謝安,也想找些什麼事放鬆一下,比如說,叫侍妾伊伊替你捏捏肩膀,或者佔佔這個小妮子的便宜什麼的。
在謝安看來,與其回自家府邸,與蘇信、李景、費國那些人飲酒,哪有讓伊伊伺候自己來得愉悅、舒坦?
就算如今梁丘公已回到東公府,在婚前,謝安也不好叫梁丘舞或者伊伊二女侍寢,但說到底,與心愛的女人呆在一起,總要比與一幫男人呆在一起更加解乏不是麼?
這不,背躺在床榻上,享受著伊伊捏著肩膀時的舒適。謝安只感覺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
望著謝安一臉疲倦的模樣,伊伊不忍說道,“安,今日看起來很疲憊呢……”
“可不是嘛,”低聲呻吟一聲,謝安有氣無力地說道。“早上到正陽門與一幫酸儒爭辯,緊接著到衛尉寺勘查那一干大臣的遺體,隨後又跑到宗正寺……累死我了!——伊伊,稍微重一點……對對!啊……舒服,舞上次差點沒把我肩部的骨頭捏斷……”
“噗嗤!”忍俊不禁,伊伊輕笑出聲,繼而惆悵說道,“妾無甚本事,其他事幫不上安。也只能做到這般服侍,讓安得以解解乏了……”
“說得什麼話!”見伊伊一副自怨自艾之色,謝安翻過身來,輕輕一扯伊伊的手臂,將其拉到自己懷裡,雙手忍不住在她嬌軀上來回撫摸,口中笑嘻嘻說道,“我一直認為。伊伊姐才是最貼心、最溫柔的女人呢,親一個?”
伊伊聞言又羞又喜。低著頭,睫毛微顫,任憑謝安施為,很是溫順,弄地謝安慾火大起,雙手也越來越不規矩。有意無意地撩著伊伊的衣服。
好似是察覺到了什麼,伊伊連忙按住謝安的手,低聲說道,“安,不是說好在這段日子不碰妾身的麼?——自老太爺回府後。小姐只能與安保持距離,若妾與安這般……總感覺有些狡猾……”
謝安聞言心中一驚,繼而心中慾火大減。
確實,自梁丘公回到東公府後,謝安便沒有再碰過樑丘舞,對於這對初嘗男女滋味的小兩口來說,這如何不是一種折磨?
謝安會感到難受,難道梁丘舞就不會麼?
別看梁丘舞平日裡好似一副古板的樣子,可當她與謝安行房事時,她可遠比謝安更加主動,在這個滿心火熱的女人面前,謝安永遠也做不到主動,充其量,謝安也只有與伊伊、長孫湘雨時,才能佔據男女之事的主動權。
但是正如長孫湘雨當初對梁丘舞的評價,梁丘舞活地很累,她要考慮的事物太多,遠不如長孫湘雨活地灑脫。
就好比梁丘公回來後,縱然是大周第一戰力的女將梁丘舞,也不敢違背梁丘公的意思,在婚前不與謝安行房事,免得被外人在背後詬病。
正因為如此,謝安與伊伊約好,在與梁丘舞成婚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