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謝安道賀的人所送的豪禮,而事實上,比起方才那些人,李慎在禮單上所羅列東西,就顯得比較平常了,但是雖說平常,那也至少價值三百兩銀子以上。
一個窮得甚至要變賣家當換取盤纏的王爺,在送出一封價值三百兩的賀禮後猶面不改色,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玄機。
這傢伙肯定私下收了那些人不少好處,要不然,又如何會閒著沒事代他們向自己引薦?
高!
實在是高!
不愧是眾皇子中城府最深的皇子,日後封於漢中的秦王!
謝安由衷地佩服李慎此舉實在是高明。
什麼叫雙贏?
這就叫雙贏!
謝安收了那麼多銀子,自是不會感到吃虧,而那些在他看來大為吃虧的官員、富豪,此刻想必也因為能與自己拉近關係而沾沾自喜。
而至於眼前這位秦王李慎,他只是當了一回中間人,將謝安請到了他的府上,從頭到尾非但沒花一兩銀子,反而能大撈一筆,要不然,他又如何能面不改色送出價值三百萬兩銀子的重禮?
何等高明的借花獻佛之計?
不愧是'八賢王'李賢口中所稱讚的,能與太子李煒抗衡而不落下風的梟雄,皇三子、'秦王'李慎!
湘雨說的對……
此人不除,必成後患!(未完待續。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第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次日傍晚,工部侍郎王遊以及那些冀京的富豪便已按照約定,送來了賀禮,足足上百個大箱子的賀禮。
儘管謝安府上前院院子頗為寬敞,可如今被這些大箱子一堆,竟也顯得擁擠起來。
不得不說,禮單上的數字終究過於抽象,直到親眼望見那一箱箱的金銀珠寶時,謝安這才意識到,這究竟是如何一筆鉅款。
心喜之餘,他也不禁感到有些頭疼,畢竟他的幾位夫人,梁丘舞、長孫湘雨、金鈴兒三女一直就站在一邊冷眼旁觀,靜靜地望著那些送賀禮的腳伕將一個一個的大箱子堆在前院的空地上。
“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待那些腳伕逐一離開之後,梁丘舞皺眉問道。
看得出來,梁丘舞的表情並不是很愉悅,甚至於,眼神中隱隱有幾分怒愕。
見此,謝安苦笑一聲,心中暗自埋怨以工部侍郎王遊為首的那些人實在不會做事,竟然就這麼不遮不掩地將昨日許下的豪禮送了過來,不得不說,儘管王遊等人有意討好謝安,但是卻不清楚謝安家中的狀況。
這不,待那些腳伕一走,梁丘舞第一個便忍耐不住,向自己的夫婿謝安詢問此事。
“這個嘛……”舔了舔嘴唇,謝安訕訕說道,“就是別人送來的賀禮,為夫昨日去三皇子李慎府上赴宴,沒想到李慎還邀請了其他人……所以就……就是那個嘛……”
梁丘舞聞言皺了皺眉,瞥了一眼不遠處望著那些大箱子歎為觀止苟貢與錢喜二人,低聲對謝安說道,“安,你昨日可不曾提及,王大人他們所送的賀禮。竟是……”
“是是,這不是……為夫這不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嘛……”謝安一臉心虛地解釋道。
“好一個驚喜……”旁邊長孫湘雨啪地一聲開啟了手中的摺扇,瞥眼望著謝安,咯咯笑道,“雖說奴家早有預料,不過倒也沒想到來的這般快……不過。安哥哥沒想過與奴家等人商量一下麼,這著實叫奴家有些傷心呢……”說著,她用扇子遮住半張臉,露出一副傷心的模樣。
這邊謝安訕笑不止,那邊梁丘舞卻已有些不耐煩,不悅說道,“行了,湘雨,少裝模作樣了!”說著。她轉頭望向謝安,正色說道,“安,不消幾日,你便要榮升刑部尚書,朝中一品大臣……你要知道,下面有多少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