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小的倒是覺得,此女身旁那個更好……”
“旁邊那個?”謝安吃驚地望著苟貢所指的那個女子,那個身材很是豐滿的女子,古怪說道,“本公子看來,她體型可不比你輕啊……你還好這口?”
“這個大人就不懂了……”苟貢搖了搖手指,擺出一副經驗人士的模樣,低聲說道,“公子以苗條為美,可一般細瘦女子,體氣不耐,弱氣地很,在房事時,遠不如豐滿的女子更為……”說到這裡,他嘿嘿一笑,望著謝安一副心照不宣之色。
謝安不覺眨了眨眼,詫異地望著苟貢,心中不免想到了長孫湘雨。
作為冀京第一美人,長孫湘雨無論是面容還是身段。都無可挑剔,從小嬌生慣養的她,通體猶如白玉般柔滑無暇,但是正如苟貢所言,長孫湘雨在房事時弱氣地很,沒幾下就喊累。體能還不如伊伊,更別說梁丘舞與金鈴兒,似她這樣的,多來幾個恐怕謝安都能輕易擺平。
當然了,拿長孫湘雨跟梁丘舞與金鈴兒比,長孫湘雨確實輸地有些冤枉,但是撇開梁丘舞與金鈴兒精通武藝這方面不談,謝安還是覺得苟貢的話有其一定道理所在,畢竟伊伊也絲毫不通武藝。但是,她的體能要比長孫湘雨好得多。
唯一要說長孫湘雨有什麼決定性的優勢,那就是當謝安在撫摸她肌膚的時候,那種彷彿能夠摸到她皮肉下骨骼的美妙觸感,著實令謝安陶醉不已。
據謝安的瞭解,長孫湘雨因為厭惡肉類,用飯時基本是蔬菜佐以鮮魚,因此。她的體重僅僅在七十斤上下,儘管大周是一斤十六兩的演算法。可論斤這個量詞,大致還是與後世相似,如此倒也不難想象,為何這個多智近妖的瘋女人會三天兩頭生病了,體能太弱。
相比之下,每餐飯量與食肉量比謝安要恐怖許多的梁丘舞。她的體能……
一想到此事,謝安便不覺有些氣餒,在他看來,梁丘舞看起來也不胖,只是比起長孫湘雨較為豐腴罷了。可梁丘舞那堪稱恐怖的腕力與體能,謝安實在想不明白,何以體型與他相似的梁丘舞,體內竟蘊藏著遠超他數倍的力量,莫非梁丘家的血脈當真是這般遠超世人?
就在謝安暗自納悶之際,忽見苟貢雙目一亮,指著橋下河流喜聲說道,“公子,又來幾個……嘿,那個不錯……”
“哪呢?哪呢?”謝安瞪大眼睛,趴在石橋上望向瞅著。
忽見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謝安與苟貢二人面色不約而同地變了變,忙轉過身,背靠著石橋欄杆,時而仰頭望著天色,時而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從他們身旁走過的眾女子。
“那兩人,站在石橋上已有大半時辰了吧……方才我等姐妹過來時就在這裡……”
“看衣著打扮倒是得體,卻不想為人這般輕肆、放浪……”
“咿……真噁心……”
眼瞅著橋上不遠處幾名世家小姐結伴匆匆走過,謝安撓撓頭,頗有些尷尬,身旁的苟貢,亦不覺加速了搖動手中鐵扇的頻率。
想來也是,雖說石橋上亦有不少行人頓足觀望橋下的美景,可似謝安、苟貢這樣一站就站大半個時辰,而且眼神肆意、毫無遮掩意思的傢伙,總歸還是少數。
“吶,我說,”躲避著周遭行人、尤其是那些來往女子厭惡的眼神,苟貢一臉尷尬地小聲說道,“公子,咱真的有必要一直在這裡等麼?”
只見謝安依在石橋欄杆上,仰頭望著夜空,咬牙切齒說道,“少廢話!——丟人一塊,眼下正是用你之際!”
“這個……”苟貢聞言哭笑不得,畢竟似這般用人之法,他可是聞所未聞。
想了想,苟貢小聲說道,“要不,咱換個地吧?”
“怎麼?”謝安雙眉一挑,激將般說道,“東嶺眾堂堂'影蛇'苟貢,也就這麼點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