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位素餐,不足以維護我冀京治安!——此等愚昧之人,何以能擔任朝中要職!”
見五皇子李承毫不客氣地將矛頭指向謝安與荀正,殿內眾百官頓時譁然。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東宮一方終於要對謝安與荀正下手了麼?”
“不是說謝安已經倒向太子殿下那一邊麼,怎麼回事?”
“你傻啊,倘若那謝安當真已倒向太子殿下那一邊,那他那般維護八皇子李賢做什麼?”
“這麼說?謝安已投向八皇子李賢那一方?”
“這個嘛……總之,太子殿下此番要對付謝安了,我等坐看風向就好,免得無端受此牽連……”
且不說眾百官對李承此舉倍感意外,就連龍庭之上的天子李暨心中亦有幾分驚訝,畢竟前些日子的早朝上。謝安擺明了暗中與太子李煒有了什麼協議,聯手共同對付八皇子李賢,然而今日……
過河拆橋麼?
天子李暨皺眉望了一眼閉目不語的太子李煒,思忖了一下,正要說話,卻見御史臺御史大夫孟讓站了出來,拱手說道,“尸位素餐者。大有人在!——陛下,臣彈劾吏部尚書徐植。殿閣大學士褚熹,兩位大人在當職期間,竟留戀於風花雪月場所,與青樓女子飲酒作歡,實在是有辱斯文,有傷風化。望陛下重處!——這等品行,亦能擔任朝中要職?”
話音剛落,只見吏部尚書徐植滿臉漲紅,怒聲斥道,“孟讓。你血口噴人!”
“難道不是麼?”孟讓走前一步,目視徐植,冷笑說道,“徐大人,當時本官與本官眾多隨從,可是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莫非,徐大人要本官當著陛下與眾百官的面,將當日不堪之事再重複一遍?”
吏部尚書徐植聞言面色一滯,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麼,轉頭望向謝安,微顫的手指直直指著謝安,怒聲說道,“謝安,是你陷害本官!——那日本官明明在你大獄寺,也不知你做了什麼手腳,叫本官與褚大人昏睡過去,繼而,叫人將本官與褚大人抬到勾欄,是也不是?!”
依舊跪在殿上的謝安哂笑著搖了搖頭,淡淡說道,“徐大人啊,凡事要講證據的,你有證據證明是本府所為麼?——如若沒有,那本府就要告徐大人誣陷本府了!”
“你!”徐植聞言大怒,卻又說不清當日的真相,氣地滿臉漲紅。
望了一眼徐植,謝安心下暗自冷笑一聲。
自作自受,誰叫你幾番為難本府的女人……
唔,不對!
是誰叫你等用這種方式來誣陷八皇子李賢,這下,嚐到與李賢相同的無助滋味了吧?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活該!
唔唔,對,就是這樣!
謝安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其實較真起來,這件事確實與謝安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呢,又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畢竟,這件事的主謀,正是他那位鬼靈精怪的嬌妻,長孫湘雨。
謝安也是事後才知道,當日苟貢與齊郝二人按著長孫湘雨的吩咐,將徐植與褚熹帶到了青樓,更大快人心的是……不不不,更不妙的是,苟貢臨走前還給徐植與褚熹二人服下了一劑春藥。
這不,堂堂兩位一品大員,竟在青樓之內連御數女,當事後御史臺御史大夫得到訊息派人來緝拿時,徐植與褚熹依舊在各自廂房中摟著數名鶯鶯燕燕呼呼大睡,那等**的場景,叫知曉真相的御史臺御史大夫孟讓甚是解氣。
值得一提的是,殿閣大學士褚熹在事後便告病在府,據小道訊息所言,此老羞怒異常,幾度氣昏於家中。
正如長孫湘雨當日所言,褚熹此番算是一世英名喪盡,晚節不保……
不得不說,長孫湘雨的手段確實毒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