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粗茶淡飯,只要是能夠填飽肚子的食物,她絕不會挑剔。
“可惜伊伊不在,要不然就齊了……”用飯時,給梁丘舞夾了一筷子菜。謝安略感遺憾地說道。
長孫湘雨聞言嘴角揚起幾分莫名的笑意,瞥了一眼梁丘舞,似有深意般說道,“夫君若是想念伊伊的話,奴家可以幫忙哦……”
也不知怎麼的,本來在謝安眼中笨笨的梁丘舞眼下彷彿突然就開了竅,咬牙切齒冷笑說道,“少得意了!——不過是才贏了一場而已。就以為自己十拿九穩?”
“難道不是麼?”長孫湘雨咯咯一笑,目視著梁丘舞淡淡說道。“昨日那一戰,小舞妹妹丟了一個兵營,損失了五千人,而姐姐這邊,不過是損失了千餘人罷了,而且這千餘人中。還有一千人是姐姐白白送給小舞妹妹的功勳……”她所指的,顯然是蘇信那一千人。
“哪又如何?”梁丘舞聞言雙眉一皺,沉聲說道,“沙場勝負,並非全賴雙方兵力多寡……未到最後。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咯咯咯,”長孫湘雨啪地一聲開啟了手中的摺扇,望著梁丘舞微微一笑,用帶著幾分輕蔑的語氣說道,“既然如此,姐姐拭目以待!——姐姐倒是要看看,妹妹如何扭轉眼下的不利!”說話時,謝安從她身上感受到一股極其驚人的魄力,不同於梁丘舞以及金鈴兒這位武人的震懾力,而是一種自信,叫人難以置信的強大自信。
“誰是你妹妹?!”梁丘舞一臉怒惱地冷哼道,說完,她好似注意到了什麼,一轉頭見自家夫婿謝娜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疑惑問道,“安,你這般瞧著我做什麼?”
“呃?哦哦,沒事……”謝安搖了搖頭,但心中卻感覺有些意外。
似乎是注意到了謝安的異常,長孫湘雨瞥了自家夫婿一眼,嘴角揚起幾分淡淡笑意。
飯後,謝安與三女又在帳內聊了好一會,說是聊天,其實就是長孫湘雨與金鈴兒單方面地與自家夫婿**罷了,畢竟她們眼下依然算是新婚少婦,正是痴迷於男歡女愛、希望夫君時刻陪伴在旁的愛戀時候,卻因為此番的演習而有好些日子見不著面,這如何不叫她們心中掛念?
想來,這才是她們此番來到'敵軍'的主要目的。
梁丘舞起初還能忍,可眼瞅著長孫湘雨與金鈴兒二女越來越過分,她實在是忍不了了。
“行了吧?飯也吃了,夫君你等也瞧了,該回去了吧?——這仗還沒打完呢!”
“妹妹就這麼有自信?”尚且在謝安懷抱中,長孫湘雨聞言輕笑說道,“有件事妹妹可要清楚,你鈴兒姐姐可還未動真格的呢,信不信,她能叫妹妹手底下無將可用?”
金鈴兒聞言轉頭望向梁丘舞,微笑說道,“輕而易舉哦!”
梁丘舞咬了咬牙,她也清楚金鈴兒這等頂尖刺客在戰場上的作用,可作為謝家的長婦,又豈能在這裡服軟?聞言正面對上金鈴兒略帶挑釁的眼神,冷冷說道,“你可以試試,毒蜘蛛!”
“……”見梁丘舞又叫了那個叫自己異常不悅的名號,金鈴兒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舔了舔紅唇,挑釁般說道,“既然妹妹有這個要求,姐姐倘若不答應,豈不是不給妹妹面子?——從今日起,不將妹妹軍營折騰個雞犬不寧,老孃就不叫金鈴兒!”
“你!”梁丘舞聞言大怒,一雙虎目瞪著金鈴兒。
見此,謝安連忙站起身站在二女之間,右手輕輕一拍長孫湘雨的翹臀,咳嗽一聲說道,“好了好了,你們該回去了,雖說是演習,但也要嚴肅對待!”說著,他頻頻朝著長孫湘雨使眼色。
也是,他哪裡還敢將長孫湘雨與金鈴兒二女留在營地裡,沒瞧見金鈴兒與梁丘舞都快翻臉當場打起來了麼?
注意到了謝安的眼神示意。長孫湘雨有些不樂意地嘟了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