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惹來旁邊的小丫頭王馨憤憤的嘀咕。
在苟貢等人的幫助下來到了屋內,謝安不禁有些吃驚,一瞬間他險些還誤以為是來到了其妻長孫湘雨的閨房,倒不說是屋內有什麼極其貴重的傢俱擺設,只是那種感覺,那種彷彿置身於世家千金閨房的感覺。
“這位便是長孫公子吧。小奴玉書這廂有禮了……”
正在謝安暗自打量屋內的擺設時,只見在屋內矮桌後,有一位正在撫琴的女子站了起來,走到謝安跟前,盈盈一禮。
不得不說,饒是謝安見慣了長孫湘雨那般驚豔容貌。在瞧見眼前這位女子時,不由地心中一跳,只見那秦可兒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彷彿無骨,稱得上是入豔三分,淺藍長紗裙長及曳地,三千青絲拖至繞頸懸置胸口,唇似樊素,叫人浮想練練。雙眸似水,看似清澈,卻深邃不可知其心思,著低胸之裙,看似樸素簡潔,卻盡顯嫵媚、妖嬈之態,若是不知此女身份,謝安真以為是哪位世家千金。
那一瞬間。謝安感覺自己彷彿是見到了長孫湘雨般,唯一不同的是。長孫湘雨就算是媚態盡顯,她美眸中的點點神采亦不由叫人心驚膽戰,而此女則不同,實實在在是……
“狐狸精!”謝安身旁的小丫頭王馨憤憤地嘀咕一句,儘管無禮,但她所說的。卻與謝安心中所想大致無異。
天生尤物!
要知道,長孫湘雨美則美矣,卻稱不上這四個字,因為長孫湘雨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冷豔,冷漠而驚豔。完全沒有那種叫人如沐春風般的感覺,數來數去,恐怕也只有房事時的金鈴兒稱得上是天生尤物,只可惜她臉上的刀疤破壞了那份景緻,讓謝安每每無法徹底沉淪其中,而眼前這位'蜃姬'秦可兒,初見面就叫謝安有些熱血沸騰……
什麼叫做天生尤物,用最直接、最粗俗、最簡單的話解釋就是,讓男人難以控制心中的**,恨不得上前將其蹂躪一番,無論是嬌喘還是求饒,都能極大滿足男子內心的獸慾。
儘管這麼說並不怎麼合適,但是,並不是每位美麗的女子皆是天生尤物,換做容貌絲毫不遜色秦可兒的梁丘舞你試試?梁丘舞眼睛一瞪就能叫你心底的**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不,請謝安入座後,秦可兒開口的第一句話,就險些讓謝安把持不住。
“小奴聽說了呢,長孫公子花了整整兩百萬兩替小奴贖身……不知長孫公子要如何安置小奴?”
她那幽怨的語氣中彷彿帶著幾分殷盼、幾分惶恐不安,猶如無助的羔羊般,一瞬間便點燃了謝安心中的慾火。
幸虧謝安在長孫湘雨的磨練下意志力大大增強,兼之眼下他的身體狀況實在不方便,要不然,恐怕他真會獨自會晤眼前這位被稱為'四姬'之一的女人。
“那……玉書小姐想本公子如何安置你呢?”說完後謝安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句話的語氣中竟然充滿了**的意味。
或許是有長孫湘雨這個前車之鑑吧,頓時謝安便感覺到一個危險的訊息。
'蜃姬'秦可兒,這個女人很危險!
倘若說長孫湘雨給人的感覺是明知前方是深不見底的沼澤,亦忍不住踏足其中,那麼眼前這位女人給謝安的感覺就是,在你沉沒於無底的沼澤前,你根本察覺不到這其中的驚險。
就好比謝安此刻身旁的蕭離與丁邱二人,長大著嘴傻傻地看著秦可兒,甚至於,在秦可兒莞爾一笑間,他們亦不由露出笑容。
這讓謝安更是心中警惕,這個女人,比長孫湘雨還要可怕,當然了,並不是指二人的智慧,而是那份與生俱來的媚態,曾經謝安很納悶為何會出現裙下之臣這個詞,畢竟大周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如何會有男子不顧自己尊嚴臣服於某個女子呢?
至少他無法理解,就算是娶了長孫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