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小丫頭得意地笑了笑,一臉歡喜地對秦可兒說道,“可兒姐,我跟你一道去!”
“嗯……”秦可兒輕輕應了一聲,微笑地望著小丫頭。
這一幕,看得謝安很是納悶。古怪的眼神來回掃視著秦可兒與小丫頭,詫異說道,“你倆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也難怪謝安心生納悶,畢竟秦可兒與王馨之前的關係那可是相當惡劣的,秦可兒叫王馨蠢丫頭、死丫頭,而王馨則罵秦可兒野狐狸、不要臉的女人。這兩人若是呆在一起,那簡直比五百隻鴨子還要熱鬧。
“不告訴你!”王馨哼哼著說了句,似乎依然很在意前幾日被謝安無意間冷落的事。
在秦可兒發自內心的會心笑容下,謝安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搖頭說道,“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吧……時辰不早了,起程吧,去會會那'天上姬'劉晴!”
吩咐完畢。謝安便帶著秦可兒與小丫頭王馨,在苟貢、丁邱、漠飛、蕭離等兩百餘名東嶺眾與金陵眾刺客的護衛下,前往夏口南面那個稱之為船木村的小村莊。
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船木村,便是一個以捕魚為生的村子,不過有時夏口、江夏等大城督造戰船時,其村中村民臨時也客串一下木匠,畢竟以捕魚為生的村子。村中居民大多懂得造船的木匠活。
臨近村口時,謝安便叫那兩百餘刺客在村外等候。畢竟劉晴有言在先,進村子的時候任何一方的人數不得超過十人,以免引起誤會。因此,謝安便叫那些刺客在村外的樹林中巡邏、戒備,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嘛,誰能肯定那劉晴會不會突然帶著大隊人馬出現。將謝安擄走來脅迫大梁軍就範?要知道先前大梁軍的梁乘就想這樣對付劉晴來著。
“好小的村子呀……”在走入船木村的時候,小丫頭王馨不由發出一聲感慨。
秦可兒聞言低聲解釋道,“這等牧漁為生的村子,自然無法與咱廣陵郡相提並論,咱廣陵郡郡城。可是有三千戶人家以上……不過話說回來,這也算是比較大的村子了,你瞧,村子裡好歹還有六、七十戶人家,都差不多是個小縣的人數了,我記得最小的村子呀,全村總共才只有十來戶人家……”
“十來戶也叫村子?”小丫頭納悶地眨了眨眼,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一直以為村子都是跟她的故鄉廣陵郡差不多大。
對此謝安倒不感覺意外,畢竟他早些年居住在廣陵郡十里荷塘的蘇家鎮時,鎮上也只有三、四十戶人家,畢竟村子嘛,自然無法跟廣陵、金陵、江夏這等動輒數千戶居民、數萬人口的郡城相提並論。
“大人!”先行一步到村裡探路的苟貢回來了,抱拳說道,“卑職打探過了,村裡人說並未見過外鄉人,看樣子,那劉晴似乎還沒到……”
“呵,是麼!”謝安淡淡一笑,也不在意,問道,“對了,村裡有沒有酒樓?”
苟貢搖了搖頭,說道,“酒樓沒有,客棧倒是有兩家……卑職已包下了其中一家環境較好的,大人請!”
“嗯!”謝安點了點頭,忽然瞥見路旁有不少村內居民盯著自己這一行人觀瞧,小聲說道,“謹記莫要擾民……唔,就按當初我等在廣陵的時候辦吧!”
苟貢會心一笑,拱手說道,“是,長孫武、長孫公子!”
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一聽到苟貢用這個稱謂來稱呼謝安,秦可兒不由面色微紅,心口不禁砰砰直跳,忍不住用略帶幽怨的目光望了一眼謝安。畢竟她就被謝安假冒這個名字用重金從廣陵的迎春樓贖出來的,從自由之身淪落為某個男人的私寵禁臠。
跟著苟貢來到了那家客棧,說實話謝安確實有些失望,一樓大廳的擺滿了長桌跟長凳,簡直比冀州兵的軍營裡還要簡陋許多,二樓的房間更是能用清爽二字來形容,屋內只有一面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