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狗腰,能以1。4一次的頻率秒射堅持一天一夜還金槍不倒,不,可能是幾十天幾十夜或者數千天數千夜。
天仙不想再想下去了,只是勾勒出妖尊陛下大致的特點都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削弱了她要成為那龐大後宮一員的決心。
但是她中了個十分高大上聽上去就牛掰的詛咒,就算妖尊陛下那麼渣那麼醜還早洩到秒射,她也要上趕著嫁,成為小老婆的一員。
“這麼多妖都上場了,你們怎麼還不上去!”天仙有些焦急地催促道,成為妖尊陛下的小老婆她才好擺脫那個要命的詛咒。
“這些妖弱的不像樣還不值得我們出手,況且還沒到最後競爭的時刻。”燭九涼悠悠地來了一句,又掏出一個奶盆塞給天妖,“多喝點,長得壯點還好伺候妖尊陛下!”
“……”天仙,能別提早洩且秒射的妖尊陛下,到他床上享受1。4分鐘嗎?
齊凌一手將天妖從頭上連身子帶盆子扯了下來抱在手上,嘲諷道:“連奶都沒斷,再等幾千年再說伺候妖尊陛下吧!”
她第一次如此想贊同齊凌的話,恨不得舉起四隻爪子。
“你跟著我們一起最後再上場,別按捺不住在現在和這些愚蠢而低等的妖拼個你死我活,失了我們上古妖獸的高貴臉面!”棠隱瞥了眼看上去有些不□□分、躍躍欲試的天妖,教訓道。
“最開始登上選妃臺的不過是些能力低末的小妖,能夠上妾三千榜已經不錯了,至多夠上個嬪三千,真正有些實力的妖都等著最後出場爭奪妃三千的位置。”棠隱繼續道。
“選妃臺會根據妖的實力與輸贏自動列出妃、嬪、妾三千的榜單投射在妖宮折射出的光幕上,到時挑戰榜單的妖會更多,直到選妃臺再次陷入地面沉睡,妖尊陛下未來一千年後宮嬪妃的妖選便初步確定了。”燭九微闔著眼皮道。
天仙趴在奶盆上揚起脖子找那所謂的光幕,齊凌一把將天妖的腦袋按了下去,“別找了,等選妃大典過了一半才有自動排榜的後宮榜單,應該就在這幾天。”
天仙從陌生的床上起來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何處,盯著穹頂有些出神,方才她還身處北溟之濱妖尊陛下的選妃大典之上,一瞬間便回到道修學院。
目光緩緩移向偏殿浴池的方向,天仙心下有些排斥,穿上鞋子有些不太情願地磨蹭到偏殿。
沒在浴池邊看到那個光、裸而美麗的鮫人,天仙心下有些急切連忙上前。
有些乾涸粘膩的血水中躺著一隻白色的小魚,睜著兩隻黯然無光的黑色眼睛,像是死不瞑目一般。
美麗的白色鱗片仿若最上好的無暇美玉雕刻而成,魚身上卻有一條鮮明的紅色傷痕,鱗片外翻,看上去無力而奄奄一息。
與他之前黑色的小魚時一樣的形態,只是顏色調換了一下,天仙一眼便認出來這是被她捅了腎的白墨。
方才心底的排斥、羞怒、氣憤等情緒在看到這樣的白墨時統統煙消雲散,甚至心底極為不是滋味,澀澀的又似乎被什麼悶著一般窒息般的疼痛。
天仙雙手捧起白墨,摸在他腹部的那條猙獰傷口上輸入治癒的力量,撈過此前裝他的瓷盆正要將其放進去。
“你來了,對不起。”虛弱而萎靡的聲音在她腦海內響起,天仙眨著瓷盆的手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在將白墨尾部觸到水面時,她手上癱軟的魚突然痛苦地掙扎起來,尾部向被潑了硫酸一般水面滋滋的冒泡,尾鰭若被腐蝕了一般發黑。
同時腦內傳來白墨氣弱的一句,“別!”這一個字後伴隨著虛弱的咳嗽聲。
天仙急忙將白墨撈出來,擦了擦他的尾鰭沾上了水,白色的魚嘴裡冒出殷紅的血絲,流個不停。
“我記得我沒有給你下毒。”天仙肯定地道,用白色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