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練場上,各種比賽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
楊吉安及文武大臣來到了比賽現場,特意命人在觀禮臺前騰出了一塊空地。
楊吉安、楊吉順、楊吉全、蘇宏達、齊雲沐在觀禮臺上就坐,文武大臣在空地兩邊觀看。
而秦璃洛和郝太醫,就在空地上擺開了擂臺。兩人一桌一椅,就等著傷者就醫。
秦璃洛居右,身旁桌子上放著她的急救箱,身後站著顧南風和鄭銘。
至於高雲青和楚子安,此刻正站在齊雲沐身後。
郝太醫居左,身旁的桌子上放著他的藥箱,身後還站著兩名藥童。
前面賽場上,各種比賽同時進行,自然少不了有人受傷。
本來賽場上安排著兩名太醫,秦璃洛跟郝太醫一比賽,這下可好,那兩名太醫歇了,傷者全部都送到這裡來了。
不過這些傷者對秦璃洛而言,實在沒有什麼比賽價值。
不是一點皮外傷,就是那裡扭著了,再不濟就是來個錯位,根本沒有可以立見高下的比賽。
雖然自己的藥物和消毒藥水,以及雲南白藥噴霧什麼的明顯比郝太醫的藥物強。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些傷者明顯都在順著郝太醫說話。
一時之間,秦璃洛與郝太醫難分伯仲,讓顧南風和鄭銘非常不平。
“小郡主,他們不講武德。明明是您的藥和方法更好,卻一個個扭著嘴說瞎話,太氣人了。”
“就是,屬下看,他們這就是故意欺負您。要不然,咱們跟楊吉安說說?”
秦璃洛莞爾一笑。
“你們急什麼?跟他說?他巴不得咱們輸呢,你們還想指著他給咱們主持公道?”
“那怎麼辦?”
“別急,我就不信沒有重傷的。”
秦璃洛話音剛落,兩名士兵架著一名男子過來了。
只見中間被架著的男子臉色蒼白,口唇白中透著灰。雙眼微閉,滿頭大汗。
秦璃洛一看,得,典型的低血糖症狀。
於是從急救箱裡拿出血糖儀,二話不說走了過去。
男子已經被扶著坐在椅子上,整個人搖搖欲墜。要不是被人扶著,估計已經倒下去了。
郝太醫見狀,連忙快步走了過去,伸手搭上了男子的脈門。
而秦璃洛,已經抓起男子的手指開始採血了。
郝太醫大驚。
“福樂郡主,你在幹什麼?”
秦璃洛輕描淡寫地笑了笑。
“沒幹嘛,給他驗一下血。”
“他都這樣了,郡主你還採他的血,這不是胡鬧嗎?”
“郝太醫,你不懂不代表別人不懂。憑什麼因為自己不懂,就說本郡主是胡鬧?”
“你……”
郝太醫氣得臉紅脖子粗,就聽楊吉順向楊吉安獻言。
“皇上,福樂郡主既然敢來比,自然有她比賽的底氣。皇上何不問一問他們的診斷,看看他們對這名將士有什麼醫治的法子?”
“好,就依宸王。”
楊吉順聞言,大步走到觀禮臺前面。
“福樂郡主,郝太醫,你們可查出這名將士是什麼病症?”
郝太醫拱手行禮。
“宸王,下官已經查明。這名將士因為比賽太過耗費體力,乃虛脫之症。”
“你可有法子?”
“有,可服用一些溫補氣血的藥物。”
“大概多久生效?”
“半個時辰。”
楊吉全聽了,上前兩步攔住了楊吉順。
“福樂郡主,本王問你,你可查出了病症?”
“小事一樁,早已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