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謝楊一頓的想法,狠狠地瞪了謝楊幾眼之後威脅道:“小子你以後看到我最後繞路走……還站在那邊幹什麼,還不快點跟我回去。”
寧絮拉著謝楊的手不肯松,謝楊也定定地看著她,心裡有點不怎麼好受,酸酸的,他分不清楚這是另外一個自己在影響著自己的情緒還是自己的真實情感。寧絮爸爸看著他們那兒女情長的樣子就煩躁,於是伸過手一把將寧絮拖了過去,然後和其他幾個人轉身離開。
寧絮扭過腰眼睛看著謝楊不放,剛剛才乾的淚水用從眼睛裡冒了出來,謝楊對她招了招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前面的幾個大漢問:“請問前輩一件事,前面你們的人帶走了一個叫張遠傷的人,他怎麼樣了?”
寧絮爸爸理也沒理他,倒是旁邊的一個大漢轉過身來對謝楊一笑:“你是說那個柴三前面帶回炎術堂的張遠傷麼?(謝楊點了點頭)他很好,炎術堂已經收他為正式弟子了,你就放心吧。”
謝楊感激地對他點了點頭,心裡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下去。寧絮最開始還能跟著她父親的步子,但是後面卻越走越慢,三步一回首。她爸爸不顧她的反抗一把將她抗到了寬大的肩膀上,大步的朝前走去,寧絮抬起淚眼模糊的眼睛,手向謝楊伸著,大聲喊:“謝楊!你一定要來獄炎山看我!還要帶我走——你答應過我的,你一定要來呀——”
謝楊將眼眶裡打轉的眼淚壓了回去,深吸了一口氣同樣大聲的對寧絮喊道:“我會的,我一定會!我像你保證——這是我們的約定!”
他們越走越遠,謝楊看著寧絮那高高抬起對著他的腦袋跟隨著她爸爸的肩膀消失在遠處,直到聽不到她的哭上才將黯然地將視線收了回來。
都走了——我也該走了。
當天晚上,寧絮的父親還有她的幾個叔叔,在離開之前,先小報了一下正道各門派欠他們的血債。龐大但鬆散的正道聯盟在這個城市的據點,在一夜之間被移成了平地,死傷達數百之多。逃出去的人寥寥無幾,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晚上,正道中那些以前自大慣了的人,在面對實力幾乎達到另他們想象不到的地步獄炎山幾個大漢,他們重新將視線移到了力量的修行之上,而不只是全放在權利的爭奪之上。無數人開始返回自己門派原來最為古老的總部,尋找他們祖師前輩留下來的東西,而那些擁有隱藏著的密境的門派,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在其中的探詢。
他們意識到,他們現在這些力量在真正的魔道門派面前根本不夠看,而在尋求自己力量增長的同時。他們開始派人前往那些流傳於傳說中的地點,尋找著那些隱世的高人,以求能和他們共同對抗魔道地入侵……而此時候謝楊正在不斷地離開他讀書的那座紛亂城市,他孤身一人坐在火車之上,呆呆的看著車外不停倒退著的風景,似乎已是入迷。
遠在千里之外的一條巨大的峽谷之內,無數人在這充滿自然氣息的地方忙碌著。在這個巨大峽谷的一個地方,那裡有一個宛如藍寶石的湖泊,水清澈得能看得見湖中的一切,在湖的一端,有一股不大的山泉從岩石中流出來水注入到其中,但是那泉眼的四周蒸汽沸騰,顯然是泉水的溫度相當之高,而另外一邊也還有一個噴著蒸汽的泉眼,按理說這個不大的湖泊也應該是一湖溫水才是,但是實際情況這裡的水卻是冰冷刺骨。
那口泉眼的出水處正放著一顆拇指大小閃爍著異樣光芒的石頭,而另外一處泉眼之上也有一顆差不多大小的石頭。而在湖底,要是注意一點的話,就能發現湖底也放置著這種閃著光的石頭,它們佈置著一個玄妙的圖案靜靜的躺在湖底。
而奇怪的是,那兩口泉眼噴出的蒸汽在湖的上空竟然停止了擴散,像一朵雲靜止在了那裡。要是再注意一點的話,就會發現凝聚成那團濃厚雲的並非只有那些蒸汽,從湖面不停的有古怪的氣息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