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又假惺惺說什麼分歧,你不配!同一道的分歧深不深重,看的是對方是什麼人,現在你們這一脈佔據優勢了,便想華麗的轉身,說什麼光復靈道,我呸!只不過是滿足你們那骯髒的慾望罷了,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竟然會被你們的花言巧語所矇騙。在我看來,你們就是一堆噁心的狗屎,臭不可聞!”
魏愁臉色猛然變化,威脅地看著謝楊:“謝楊,你的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一點,你憑什麼如此斷定別人?你以為你清楚一切,其實你什麼都不明白。”
謝楊挑釁地看著他:“那好,那將你要放的屁放出來,讓我徹底明白?”
魏愁猛然上前一步,剛準備開口,舒清風卻將他攔了下來,似乎有點沒落,眼神中似乎也還有別的什麼東西在閃爍,他看著謝楊和一邊的歐陽林:“我也不知道是對是錯,但是現在靈道已經有了中興的希望,你們不瞭解我們不要緊,但是還請不要為我們製造麻煩,總有一天,過去的一切我都會給你們一個解釋,到時候你們要是還不滿意的話,再喊打喊殺也不遲。”
謝楊和歐陽林都不再說話,竟然都到這個份上了,又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兩人打算走,但是張遠傷卻是猛然朝舒清風和魏愁撲了過去,厲聲喊道:“你們中間的事我不管,但是今天我張遠傷要為慘死在你們手下的無數生命報仇!”
無數熾熱的星火將他周身完全籠罩起來,那中間已經是一個無窮的火焰的世界,張遠傷在剎那間似乎變成太陽一般,光芒四射。一條火龍隨著他揮起的青銅劍朝舒清風撲了過去,魏愁喝了一聲,介力將他包圍,一個看不見的立場將周圍數十米的空間完全籠罩在其中,那條火龍隨即被凝固在空中,但是還沒有等他的下一個招術。
張遠傷劍再次揮動起來,火龍猛然在魏愁的空間之中爆炸,力場劇烈地晃動,同樣身在其中的張遠傷大喝一聲,熾熱的火星開始凝聚在他身前,那之後無限的幽深,前面的一切開始燃燒,猛烈地火焰壓制不住地亂竄著。
最後將整個力場裡面的一切完全燃燒了起來,魏愁還來不及反應,這片空間像是填滿了的火藥突然點燃一般爆炸開來。他狼狽地朝後倒退了幾步,臉上已經是一片焦黑,一口熱氣騰騰的鮮血吐了出來,他還待上前,卻被舒清風攔了下來。
他有點詫異地看著張遠傷:“沒想到,竟然是小看了你,獄炎山的天炎術麼?果然還有點威力,但是你未免有點太託大了。記住,以後對任何人都不能大意。”
後面一句是對魏愁說的,魏愁不甘地看了一眼張遠傷,然後聽話地點點頭。舒清風掃了一眼張遠傷,沒見他有絲毫動作,張遠傷身上那沸騰的火星突然變得黯淡,迅速地消失不見,一種莫名的感覺將他甚至還有謝楊全部籠罩在其中。
謝楊試著將手抬起來,但是讓他驚詫的是,竟然整個身體完全動不了了,整個身體被完全地控制住。他剛剛要試著提出力量驅逐周圍莫名的力量,歐陽林卻伸出手拍了他一下,謝楊只感覺到隨著這輕輕的一拍,整個身體再次恢復了自由。
舒清風一步步地朝不停掙扎但卻徒勞的張遠傷走了過去,輕輕說道:“年輕人,能保持一種衝動是好事,但是衝動過頭能往往讓人丟掉性命。”
他手慢慢朝張遠傷伸了過去,但是還沒有碰到,張遠傷身體卻突然動了起來,朝後快速地退了過去。舒清風詫異地轉頭看向歐陽林,後者正一步步地朝他走過來,舒清風嘴角一彎:“看來力度還不夠強。”
歐陽林揮手將謝楊和張遠傷推到了一定的範圍之外,然後凝立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舒清風。謝楊在一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靜靜地看著兩位牛人的直接對峙,注視著每一寸空間的變化。
舒清風沒有任何動作,但是一個看不見的東西將他和歐陽林兩個籠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