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嘛,梅城可是你老巢,誰敢動梅城,不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嘛,你絕對不能忍!”我只當沒聽清她的話。
反正是她說她的,我說我的。
正說話間,只聽到金中嶽在樓下喊,“雲嬋,你見過你姐回來沒?”
“沒呢。”小瘋子答應了一聲。
“這孩子,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樓下傳來金中嶽有些焦急的聲音。
我起身下樓,見餐上已經擺滿了各色各樣的菜餚,金中嶽和餘琴夫妻倆正站在門口,餘琴拿著手機一直打電話。
“人是什麼時候出去的?”我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有些暗下來了,也難怪夫妻倆會這麼著急。
畢竟如今的梅城可不像以前,天色一晚,到處都不安全。
之前聽老孟說,現在整個梅城範圍內的監控攝像頭全都失靈了,就算有些地方還能用,也是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干擾,只能拍出模糊的影像,而且時不時地中斷。
一般來說,如果附近出現厲害的邪祟,又或者是一些遊魂野鬼之類的,的確是會干擾到電子裝置,但是如此大範圍的,那就不是一個邪祟能解釋得清了。
只是各方在聯手排查之後,也沒能查出個究竟來。
“之前你餘阿姨說城東有家燒鵝很好吃,想著趁熱買過來讓你嚐嚐,繡雲就說她去,結果到現在都快兩個鐘頭也沒回來。”金中嶽跺腳道,“這孩子,就是不靠譜,也不知道又去幹什麼了!”
“你也別這麼說,最近她已經乖了很多了,會不會真出了什麼事?”餘琴焦急地道。
這時候小瘋子抱著喜寶從樓上下來,問道,“姐姐最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昨晚我還聽到她大半夜驚叫了一聲。”
“唉,你姐是做噩夢了。”金中嶽嘆氣道,“在你們回來之前,她就連著做了十幾天的噩夢。”
“什麼樣的噩夢?”我有些疑惑。
夢雖然每個人都會做,看起來十分平常,但一些特殊的夢,往往會是某種警兆。
“就是那位……曾經住在我們家後院的大師。”金中嶽遲疑了一下說道。
原來,大概在半個月前的某個深夜,金中嶽夫妻倆正在屋裡睡覺,當時餘琴又失眠了,金中嶽只好陪著妻子在那說話。
夫妻倆剛說了一會兒,忽然就聽到女兒房中傳來一聲尖叫。
當時夫妻倆嚇了一跳,急忙爬起來就衝到了金繡雲的房間,不過好在等他們踹開門,就看到女兒好端端坐在床上,只是臉色慘白,滿頭是汗。
夫妻倆一問,才知道是金繡雲做噩夢了。
她說在夢中見到了一個黑衣和尚,腦袋上套著一個銀色的骷髏頭,就在他們家門外飄蕩。
金繡雲嚇壞了,拔腿就跑,然而她一跑,那黑衣和尚就在後面緊跟著追了過來,腳不沾地,像個陰魂似的飄了過來。
金繡雲驚嚇之下,就大叫一聲驚醒了過來。
當夫妻倆得知女兒只是做了個噩夢之後,就放下心來,笑著安慰她沒事的,夢醒就好。
可金繡雲卻是渾身哆嗦,一直說那個和尚就是以前家裡那個和尚。
金中嶽夫妻倆聽了好一會兒,才猛然明白過來女兒說的,原來是當年在他們家裡後院建廟修行的那個小和尚。
夫妻倆就安慰她,說肯定是你多想了,但金繡雲卻是認定了,說就是那個和尚,他是來報仇的。
最後一直折騰到天亮,金繡雲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可沒想到當天晚上,她又再次夢到了那個黑衣和尚,而且後面連續幾天,無一例外。
這樣一來,金中嶽夫妻倆也緊張起來了,只是始終也找不到什麼原因。
發展到後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