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切的想跟昝琅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想裡昝琅近一點,卻忘了自己腳傷未愈,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眼明手快的扶住了面前的桌子,堪堪站穩了些,就覺得腳踝處又有些隱隱犯疼。
昝琅見太子妃險些跌倒,立刻起身將人扶住,見太子妃眉頭輕皺,便知道估計是又傷著了,索性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向裡間床鋪走去:&ldo;好端端的,亂動什麼,腳傷還想不想好了?&rdo;
窩在昝琅懷裡,曲牧亭感覺到昝琅溫熱的呼吸就在耳邊。這是昝琅第二次抱她了,不同於第一次時昝琅刻意的迴避,此時曲牧亭貼在昝琅的胸前,能清晰的聽到她的心跳聲,感覺到她胸前那一片柔軟,曲牧亭嘴角微微翹起,索性大大方方的勾著昝琅的脖子,輕嗅著昝琅身上那似有若無的清淡氣息,安心的由她抱著。
不過是幾步路的功夫,曲牧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昝琅已經把她放在了床鋪上,正要起身就被曲牧亭勾著脖子又拉了下來,太子妃近在眼前,昝琅錯開了臉,沉著氣問:&ldo;怎麼了?可是腳傷疼的厲害?孤幫你看看。&rdo;
&ldo;不是。&rdo;曲牧亭搖頭,目光落在昝琅的脖頸處,那喉結也近在咫尺,讓她覺得分外礙眼,一隻手摸在了昝琅的喉結上,輕輕的摩擦著。
昝琅渾身緊繃,脊背僵硬著,胳膊撐著床鋪沒有動作,另一隻手卻按住了太子妃亂動的手,兩人四目交匯,一時間都沒有說話,直到曲牧亭摸到了想找的東西,然後順著紋路,一使勁將昝琅脖子上的偽裝給撕了下來。昝琅的手始終不過只是輕輕的虛扶著太子妃的手,並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只是臉上的表情卻是緊繃的。
看著昝琅光潔無暇的脖頸,曲牧亭才收了自己的手,十分滿足的笑了,拉著昝琅的手讓她睡到外面,才說道:&ldo;你知道嗎?我夢到過你,好多次。&rdo;
昝琅渾身緊繃著,躺在了太子妃的身側,目光落在太子妃手上的皮具上,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才問道:&ldo;夢到孤什麼了?&rdo;
&ldo;沒什麼,只是在我夢裡,你一直都是個小姐姐。&rdo;曲牧亭扭頭看著昝琅,將手上的東西舉給她看:&ldo;脖子上也沒有這個東西。&rdo;
昝琅沒有說話,曲牧亭也不在意繼續說道:&ldo;一開始,我以為那可能是你雙胞而生的姐妹,畢竟在古代,雙胞視為不詳,更何況還是皇家?所以我以為你們把她藏了起來。是不是很好笑?&rdo;曲牧亭說完自己笑了笑:&ldo;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就特別肯定你把人藏在了這裡。不然,為什麼太子的住的地方,連太子妃都不允許隨意進出?&rdo;
&ldo;要將一個大活人藏起來談何容易?&rdo;昝琅看著太子妃亮晶晶的眼睛,身體也放鬆了一些,沒那麼僵硬了:&ldo;再說,天下之大,倘若真有那麼個人,孤自然會將其妥善安置。&rdo;言下之意就是,不會這麼明顯的藏在自己府裡,畢竟聽起來就有點蠢。
&ldo;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沒聽過嗎?&rdo;曲牧亭扭臉憤憤的說道:&ldo;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但是一直苦於無法進來,誰知道恰好那天就傷了腳,就順理成章的住進來了。&rdo;
說到這裡,曲牧亭就忍不住一陣小雀躍,抓著昝琅的袖子說道:&rdo;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激動,終於要見到夢裡的小姐姐了,那種感覺,簡直跟自己中了五百萬大獎一樣。&rdo;
昝琅將曲牧亭散落的髮絲理到一邊才問道:&ldo;五百萬大獎是什麼東西?&rdo;
&ldo;是我們那兒的一種說法。&rdo;曲牧亭嘴角的笑意淡了下來,側過臉看著昝琅的雙眼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