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那是誰的錯,秋娘會被人看輕。
“璟瑜,我好怕……那個人是要害我還是害你?”
“別擔心,明天去見了張遠山再說。畫的事情別人不會知道,我又不會告訴爹孃。”
秋娘慢慢收斂哭聲,抓著孫璟瑜的手臂道:“你也不怪我嗎?我根本不應該出門。”
“……我怪你也沒用,防得了那種人嗎?別亂想了,你身體涼,別又病了。養好身體要緊,早點給我生個孩子。”
“……恩。”
翌日一大早夫妻兩就起來,可謂一夜難眠。
秋娘更是因為哭過,雙眸紅腫的像核桃。
早飯時一家人都在問秋娘是不是和孫璟瑜吵架了,不然為什麼哭的眼睛都腫了。
秋娘強顏歡笑,孫璟瑜幫著道:“沒有吵架,昨天是秋娘母親的忌日,所以她才哭。”
“什麼?昨天是親家的忌日?哎呀秋娘你怎不早說,你雖不在家鄉,但是你給你娘燒點紙錢也好啊,讓你娘保佑你早點給璟瑜生個兒子,哈哈哈。”
秋娘垂眸低語:“我們那規矩,嫁出去的女兒,即便燒了紙錢那邊也收不到。”
“哈哈,也是也是,我們這也這樣說。你也莫哭了,你娘那邊肯定過得好。”
“恩。”
夫妻兩吃完,孫璟瑜去書齋,秋娘和大嫂拿著陣線繼續忙碌。
外面太冷,李氏也沒不想出門。便待在家裡和桂花一起照看兩個孫兒。
“桂花啊,臘魚都醃好了,明天村裡殺豬,到時候買些肉回來弄臘肉,臘肉你會做嗎?”
“我會一點。”
“不礙事,明天我教你。家裡還剩幾條新鮮小魚,今日中午你殺一條,做個燒魚。我瞧璟瑜最近辛苦,人又瘦了一點。”
“好的,只是二老爺今日中午恐怕不會在家裡吃飯。”
李氏驚訝:“怎麼,他中午要出去?”
“……恩,要見那個梨花的哥哥。”
“什麼?梨花她哥?”李氏大驚,嗓門之大,足以讓房裡的秋娘和大嫂聽見。
秋娘手裡的針線瞬間落地,臉色蒼白一片。
大嫂不明所以地走出去:“婆婆怎麼呢?”
“桂花你給我說清楚,璟瑜為何要見梨花她哥?梨花都死了,還見她哥哥做什麼!那孩子到底想什麼啊,說過和張家不要往來了。粘上張家的事我們孫家就倒黴!”李氏怒氣呼呼地罵咧,一跺腳,直接朝書齋跑。
桂花見狀臉色一僵,忙拔腿跟上,邊追邊說:“不是的,不是的!”桂花急的跳腳。
孫璟瑜的書齋被李氏粗魯推開,孫璟瑜嚇一跳,看著滿臉怒容的母親不明所以:“娘,怎麼呢?”
李氏走過去拎住孫璟瑜的耳朵,咬牙切齒:“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要再和張家扯上,你咋就不聽,張家是孫家的黴星,碰到就倒黴,你就聽話別理睬他們了。”
孫璟瑜嗷嗷叫痛,眼眸掃向門口,是匆匆跟來的桂花,桂花一見孫璟瑜被李氏教訓,忙跪下道:“太奶奶你弄錯了,不是二老爺的錯。是那個姓張的要找二老爺,不是二老爺要找他。”
“哼,誰找誰都不許去!”
“太奶奶誤會了,那姓張的卑劣,二老爺不能不去。”
“姓張的又幹了什麼?”李氏大怒。
“他送了二老爺一幅畫…”
“桂花,閉嘴。”孫璟瑜瞪向桂花,桂花忙收聲。
李氏不依不饒:“桂花你給我說,姓張的送了什麼畫?”
“……”桂花不吭聲。
“娘想看畫,不如跟我去看。”孫璟瑜不緊不慢的說道,李氏當即點頭,二人越過桂花朝孫璟瑜的房裡走。
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