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過去,剛才是剛才,不要混為一談。
要按你的邏輯,那犯人得永遠呆在監獄出不來了」
話到這,李恆傻眼了,右手往腦袋上一拍,氣憤道:「不是,我跟你解釋什麼啊,我又沒錯,我就是沒看,不信你讓我看看!」
此胡話一出,空氣立馬被冰封住,室內溫度一連降了幾百度,李恆感覺眉毛鬍子都在打顫:
「算了!丟死人了!我真是被你給氣糊塗了!」
說著,他往床上一倒,眼睛一閉,一副你愛咋樣就咋樣吧啊,老子懶得辯解了。
見他躺平裝死,英語老師一開始是一言不發地死亡凝視。
許久過後,她忽地收了臉上的所有冰霜,手指扶下眼鏡,微笑著離開了房間。
大約40分鐘後,王潤文回來了,手裡提一些飯盒。
還有兩瓶啤酒。
看他仍在那躺著一動不動,英語老師也不興叫他的,把4個菜鋪到小桌子上,搬過椅子,開一瓶啤酒,就那樣爽利地喝了起來。
一口還能忍,兩口艱難忍住,三口吃貨李恆無法再忍了。
只見他嘩啦一聲快速翻過身,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徑直走到小桌另一邊,咬開沒開封的啤酒蓋,咕嚕咕嚕就是小半瓶,臨了夾一筷子涼拌豬耳朵塞嘴裡,迷糊道:
「跟你說好,我吃你的菜,喝你的酒,但我不會付錢的,因為你剛才冤枉的我太苦了。」
英語老師冷瞅他眼,沒做聲,筷子不要命地夾他喜歡吃的豬耳朵。
見狀,李恆罩不住了,急急說:「哎!不是,你給我留點,一個大老孃們跟爺們搶什麼下酒菜呢。」
英語老師哪會聽他的,我行我素,自顧自吃。
沒得法,李恆只能放大招:「老師,你是不是看我跟宋妤太親蜜了,所以用這種方式出氣?」
嚓!屋內傳出友誼斷裂的聲音。
胸口劇烈起伏的英語老師先是深呼吸幾口氣,穩穩情緒,然後不講理地一把端過涼拌豬耳朵,放嘴下一邊吃,一邊嘲諷:
「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好了?是個女人就會看上你?」
李恆巴巴望著豬耳朵一茬一茬的減少,「你就真這麼狠?一口不留?」
英語老師筷子一抄,把最後幾塊豬耳朵塞嘴裡,鼓鼓面腮忒鄙視地說:「有本事你就從我嘴裡搶。」
李恆:「」
沒想到被惹火了的英語老師說話這麼肆無忌憚,弄得他只能吃小白菜啊,吃絲瓜啊,吃花生米啊。
真是苦逼的,唯一的葷菜沒了。
見他一臉難民相,英語老師小口小口喝著酒,感覺特別痛快。
李恆憤憤不平問:「老師,你怎麼不多炒個肉菜?」
英語老師不慣他,「你又沒出錢。」
李恆抬頭,理直氣壯道:「我能少你錢嗎,我好歹也是身家十幾萬的人,能缺你這個幾個子?」
英語老師翹起下巴,一臉倨傲:「錢是不少,但你那麼多女人要養,而且都是那麼精緻的女人,也不經花。」
說得好有道理。
說再多豬耳朵也不會回來了,李恆鬱悶地一粒一粒吃著花生米,最後還是把飯幹完了,把酒幹完了。
「老師,好菜都下你肚子裡了,桌子你收拾吧。」李恒生平最恨洗衣服收拾碗筷了,秉著能開脫就開脫的想法說。
英語老師漠視,像風一樣起身走了。
「拽!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地,你這麼牛皮,去打麻將吧啊,來欺負你學生幹什麼。」李恆嘀咕嘀咕,不情不願收拾殘根剩飯。
門外的英語老師一臉恣意地笑,回了她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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