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大步走出門去,吩咐任務去了。白龍和白曼凝也緊隨其後出去完成自己的任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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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一轉眼就過去了,佟非涼對自己聖女的角色越來越適應,整天裡跟在白琴的身後進進出出。
這日,白琴和佟非涼兩人在前廳中說事兒,秦宜和孔洵易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給兩人請安。
孔洵易一臉鐵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今年流年不利,半年了,這個佟非涼對自己依然冰冰冷冷,自己這次出去完成任務,竟然最後出來了一個人搶走了他這麼多天的努力。
白琴瞄了一眼孔洵易的表情,就知道這個蠢東西一定是又失敗了。
“靈珠呢?”白琴聲音很冷。
孔洵易眉頭緊縮,雙手抱拳:“對不起,夫人,紫色靈珠我本來已經到手了,可是在回來的路上,出來了兩個人臉上帶著黑色的面具,搶走了我的靈珠!可惡!”
孔洵易有些激動,順著手腕,鮮血流了下來,剛剛他受了傷。若不是及時向對方散出了他的獨門毒藥,恐怕逃不出來。
“黑色面具?”白琴的臉色沉了沉,“是不是那個上面有玉蘭花的?”
孔洵易點點頭。
“可惡!這個玉門如今接生意接到了我白琴頭上來了!”
孔洵易有些懵懂,玉門?什麼時候江湖上多出了一個玉門了。孔洵易如今不是出去做任務,就是待在白府裡找機會接近佟非涼,所以對江湖上的事情,很少過問。
秦宜走上前一步,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顆橙靈靈珠。此刻,青兒就在一旁,那橙靈靈珠彷彿能夠感應到似的,發出了一絲微弱的光芒。
青兒蹙了蹙眉,自己和這個靈珠好像有什麼感應似得。可是白琴很快接了過來,放入了鹿絨的小袋子裡。青兒瞬間也沒有那份感應,心裡很是奇怪,可是也沒有說些什麼。
白琴笑了一下看著秦宜:“你這小子倒是聰明!怎麼沒有人來襲擊你?”
秦宜眨了眨眼睛:“做這種事情,我比較有經驗,拿到寶貝,就要低調,我喬裝成樵夫,一路上很小心。”
白琴看了一眼孔洵易,想了想,心中冷哼了一下,這個孔洵易恐怕還把自己當成藥王呢,這一路上也不知道暴露了多少自己的行蹤,愚蠢!
“辛苦了,你們都下去吧!”
秦宜和孔洵易兩個人行完禮後,就走了下去,兩人走到門口,孔洵易心裡氣不過,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待他們兩人走了,佟非涼坐在一旁:“這個孔洵勉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婆婆,這樣的人還留在咱們身邊做什麼!”
白琴笑了笑:“我看,是這個小子整天纏著你,你心裡煩他吧。”
佟非涼聳了聳肩:“是有點煩他,但是我不理他,自己愛怎麼演戲,就怎麼演戲唄。不過這靈珠本來尋來就不容易,這半年,咱們算上今天這顆,也才得到兩顆,今天竟然讓這小子給咱們弄丟了一顆!想想就生氣!對了,剛剛婆婆說的玉門,可是這半年來,江湖上突然冒出來的殺手組織?”
“是的,如今我們明教日漸壯大,很多人看咱們不順眼,恐怕是有人請了玉門的人來和我們作對!”
“婆婆,有沒有可能是玉門的人也是我們的畔腳石?”
白琴搖了搖頭:“我讓夜靈宮的人去查了,如果我不搞清楚,江湖中有多少人和咱們做對,我還能叫白琴嗎?這個玉門,是專門的殺手組織,與人消災。收費很高,可是還從來沒有失手過,所以幹了幾件大事後,江湖上也站住了腳。而且還相當端架子,傳聞三種事情不接。”
“哪三種?”
“老弱婦孺的不接,看不順眼的不接,心情不好時不接。”
佟非涼噗嗤一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