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為所欲為嗎?原本我也以為這個大人已經不會再恢復過來了,他太虛弱了。可是察哈爾政府的表現又讓我看到了他們恢復的希望,希姆萊,我忠誠的夥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到了這個時候希姆萊要是再不明白希特勒的意思他也甭混了,他立刻挺直了身子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的元首,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
希特勒把桌子上的檔案簽了字後交給了希姆萊,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要記住,弱者天生就應該是被拋棄的!所以,不要為他們而哭泣!”
希姆萊接過了檔案後肅穆的回答:“是!
我的元首,我會忠實的履行您的意志!並且如實的貫徹它!”
“啪!”的給希特勒敬了個禮後希姆萊開啟辦公室的門就出去了。
希特勒望著希姆萊消失的背影喃喃的說道:“憐憫是一種原罪。憐憫弱者是違背自然的事。”
“如果一種文明沒有一種強大的力量來發揚和保護,那麼這種文明是脆弱的,遲早會被野蠻所征服。如果文明沒有對野蠻進行排斥、打壓,那麼這種文明不是真正的文明。”就在希特勒對希姆萊面授機宜的時候蘇童也在端著一杯茶望著窗外的夕陽喃喃的自語著。”呵呵,建明口阿,你啥時候威了哲學家了?”隨著話語聲白崇禧走進了蘇童的辦公室。
臼崇禧盯著蘇童看了一會才打趣道:
“恩,還真像這麼回事,挺像個哲學家的。”
蘇童放下了茶杯搖搖頭說道:“建生兄,這我可不敢居功,說這話的可是另有其人!”
“哦!是誰啊?”白崇禧好奇的問道。
“是他說的!“蘇童從抽屜裡掏出了一封電報遞給了白崇禧:“這是我們駐德國柏林辦事處轉發過來的電文。”
“哦!德國要和我們察哈爾,一個地方政府加強合作?“白崇禧看完了電報後有些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蘇童笑了,伸手又端起了茶杯:“一切源於實力,希特勒也就是看上了我們的實力才要求和我們合作的。要是我們實力不濟,我們就是哭著喊著求人家,人家也不會搭理我們。要知道,尊重可不是說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要不是我們和老毛子打了幾場硬仗,現在誰知道我們是哪根蔥啊?““那?建明啊,我們就和他結盟?”白崇禧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
“不,不是結盟,而是合作,有限度的合作。“輕輕的抿了口茶,把杯子端在了手中,蘇大長宮彷彿終於找到了一絲文人的風雅。”噢?這話怎麼說?”白崇禧這下就有些弄不明白了。
“和希特勒這樣的人打交道,只能是有限度的合作,決不能把自己跟他綁在同一輛戰車上,否則就會把自己也搭進去。”知道了這個戰爭瘋子後來那悲慘結局的蘇大長官自然知道不能把自己陷得太深。
白崇禧聽了蘇童的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白長官是多聰明的人啊,他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的這位小老鄉是要準備火中取栗了。
“小野村夫先生,鑑於貴國大使館在這段時間裡的所做的一些危害德意志帝國公共安全和對德國的朋友的一些不友好的舉動,我不得不鄭重警告你們,如若再有類似不友好的舉動,我將不得不遺憾的宣佈你們為不受歡迎的人。”希姆萊此時正站在日本駐德國大使館的大廳裡一臉嚴肅的宣佈。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名全副武裝蓋世太保,手持著在德軍中也很少裝備的MP34衝鋒槍的殺氣騰騰的站立著。
“希姆萊先生,您這樣的做法是毫無道理也是違反了國際公法的。我們是大日本帝國駐貴國的大使館,是享有外交豁免權的,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們。而且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人,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我們稍後會向貴國外交部提出抗議的。”小野村夫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