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雷準備!”
李玄風調整者飛機的航向努力使機頭威九十度角對準著下面的大傢伙,飛機穩穩的保持著航道向前逼近。
“設定魚雷深度。”
“放!”
“嗤……”一聲輕響,李玄風只感到機身一輕,一條Mark13型航空魚雷脫離了飛機的腹部掉進了海里,隨即立刻向‘甘吉特號’衝去……“華夏人,真的是華夏人,難道我一直擔心的就是他們嗎?”站在艦橋上的庫茲涅佐中將看著向港口直撲而來的戰機,心中一陣絕望。”司令員同志,您得趕緊回到您的崗位上去,這裡太危險了!”一旁的弗托里亞克少將焦急的對著庫茲涅佐中將說道。
庫茲涅佐中將嘆了口氣,正要轉身走向艦橋的指揮室,突然身邊的幾名水兵驚恐的指著船舷大聲的叫道:“魚雷,魚雷!”
庫茲涅佐中將扭頭一看,在船的左舷三百米處,有三道閃著鱗波的白色浪花正在高速向’甘古特號7衝了過來。
“準備碰撞!”
“快跳船啊!”
在一陣亂糟糟的喧雜聲中,三道白色的浪花先後撞上了’甘古特號’。庫茲涅佐中將覺得時間彷彿突然停頓了下來,也彷彿過了很久,他只覺得腳下的軍艦猛的沉了下去後又突然被一股巨力推了起來,在兩聲沉悶的爆炸聲中,’甘古特號’的後部同時被兩枚魚雷擊中。
措不及防之下的庫茲涅佐中將白勺後背被撞到了旁邊的護欄上,痛的幾欲暈了過去。
這時,一架‘野貓’從’甘古特號7上空掠過,“噠噠噠…..”一道火光閃過,正在甲板上來回奔跑的十幾名水兵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倒在了甲板上。
一顆被撞擊得變了形的彈頭飛到了庫茲涅佐中將的身前,庫茲涅佐中將忍著背部的痛彎下了腰默默的撿起了這顆還帶著溫度的彈頭,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輕輕的說:“我是多麼的希望這顆子彈能把我打死啊!”
“庫茲涅佐同志,我們還是不要管這些了,。甘古特號’快不行了,我們還是棄艦吧。”弗托里亞克參謀長焦急地拉著庫茲涅佐就要向船舷旁的救生艇跑去。他很清楚,雖然現在+甘古特號’上的破損還不太嚴重,但是華夏人的飛機是不會放過這艘太平洋艦隊的旗艦的,用不了多久他們的魚雷機和俯衝轟炸機就會象餓狼般的狠狠撲下來。
就在弗托里亞克參謀長拖著庫茲涅佐一起跌跌撞撞的奔向船舷邊的救生艇時,港口上才響起了稀稀落落的高射炮的聲音。
當那些那些帶著歪斜的海軍鴨舌帽、袒著胸脯的斯拉夫大鬍子們一個個歪歪斜斜的鑽進炮位時,緊隨起來的卻是那迎面而落的炸彈。
雖然‘野貓’上攜帶的兩枚四十五公斤炸彈的威力對那些皮粗肉厚的軍艦來說只是撓癢癢,但是對於裸露在甲板上的水手們來說卻是致命的,在四處橫飛的金屬彈片和‘野貓’戰機攜帶的六挺大口徑機槍的威脅下,蘇俄艦艇上無論是運輸艦還是戰鬥艦艇上敢於上高射炮位開槍還擊的水手越來越少,以至於被魚雷機的飛行員們稱為這裡的環境比平日的訓練還安全的驚歎。
事實上蘇俄的海軍一向是其弱項,他們的水手的素質在世界各國裡也是倒數的,縱觀蘇俄的歷史,他們的海軍實在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戰績。以至於後世的史掌家們都驚歎,蘇俄水兵們最輝煌和最英勇的時候就是他們下了軍艦操起了莫辛納幹步槍和陸軍士兵們一起打陣地戰的時候,他們的表現才象是一名合格計程車兵。
此時在海參崴的港口裡停靠著太平洋艦隊近大半的艦艇,除了‘甘古特號’戰列艦外,還有三艘輕巡洋艦、五艘炮艦等林林種種二十多艘大小艦艇和數十艘運輸船。在海航第一師飛行員們的精心梳理和關照下,太平洋艦隊的數十艘大小軍艦和運輸船大部都相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