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與榮耀的軍帽,你只會玷汙它那神聖的光環。事實證明,你只是個膽小鬼}”一名師長站了起來痛斥這位明顯露出畏戰情緒的少將。
“我不配帶上這頂軍帽?我玷汙它的光環?那好啊,斯達夫同志你配帶上,你不玷汙,那就請你帶著你的部隊去發動反攻吧!讓我這個膽小鬼看看你這個英雄是怎麼衝鋒的!”柴科斯基夫少將勃然大怒,猛的站了起來指著這名師長怒不可謁的罵道。
“你、你混蛋!”斯達夫少將站了起來,用顫抖的手指著柴科斯基夫少將的鼻子說道:
“你這個懦夫、膽小鬼。你這種人就應該被送到贖罪營裡去用你的鮮血贖回你的罪孽!“聽到這個帶有侮辱字限的‘贖罪營’的名稱之後,柴科斯基夫少將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掏出了武裝帶上彆著的託卡列夫手槍指向了昔日的戰友,“嘩啦”一聲把槍預上了膛,對準了斯達夫少將,厲聲說道:“好啊!想把我送到”贖罪營’嗎?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嘩啦!”一陣雜亂的夾雜著咒罵的聲音響起,會議室裡的人明顯的分成了兩派,都掏出了槍械對峙起來。一部分人罵對方膽小鬼、怕死,另一部分人卻反罵對方虛偽,雙方都相互咒罵著,一時間僵持不下。
鐵木辛哥悲哀的看著面前正在對峙的兩群人,心裡一陣酸楚,這還是那支偉大的俄國紅軍嗎,這還是那支威風八面的俄**隊嗎?大敵當前的時候現在竟然會惡言相向進而大打出手。這一幕要是讓對面的華夏軍隊看到,恐怕會笑到打跌吧!
“夠了,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司令員,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大怒之下的鐵木辛哥憤怒的拍了桌子,對著兩幫人怒目而視。
面對著鐵木辛哥的怒火和多年的積壓之下,兩群人才悻悻的收起了手槍。但此時已經分成了兩個明顯的陣營,相互敵視,鐵木辛哥估計要是自己離開後他們都會火拼起來。
“好了,你們都坐下吧,現在我先問一問大家的想法。”說道這裡,鐵木辛哥看了看在座的一群入開口問道:“斯達夫同志,你們認為能堅守住這裡直到朱可夫大軍的到來嗎?”
斯達夫少將嘴裡喃喃著就低下了頭,不敢吭聲。
“柴科斯基夫同志,你有把握在投降了華夏軍隊之後士兵們能享受到公正的曰內瓦待遇嗎?”
柴科斯基夫少將想了想說道:“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我聽那些西方來的觀察員說遠東軍區的莫洛科夫上將和安德盧普夫上將兩人現在在戰俘營裡過得很好。據說這個訊息是西方的那些記者親自到戰俘營裡採訪時透漏出來了。他們每天工作八小時,只要不是太懶的人都可以吃得飽穿得暖。而且軍官們都可以得到和他們的軍銜相匹配的待遇。莫洛科夫上將和安德盧普夫上將兩人甚至在戰俘營裡組建了兩支足球隊,每到週末的時候雙方就要舉行比賽的。噢,該死的,您看我都說了些什麼?”說道這裡,柴科斯基夫少將的臉色紅了一下,趕緊閉上了嘴。
不過會議室裡的軍官們倒是聽得津津有味的,到了此時,再樂觀的人也都預料到己方的下場不外乎兩種,一是戰死,二是進了華夏軍隊的戰俘營。對於俄羅斯這種雖然地跨歐亞大陸但從上到下大部是西方化的國家來說,要讓他們戰敗後鼓起勇氣和小日本一樣剖腹自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剩下的只有投降一條路了。所以大家現在關心的都是投降後能否得到日內瓦公約的保護,現在聽到了柴科斯基夫少將的講述後確實放下了先前的一些擔心。
“報告!”
一名士兵闖了進來,神色有些古怪的說道:“對面的華夏軍隊派來了勸降的軍官!”
“叫他進來吧!他們也是時候來了。”鐵木辛哥擺了擺手,神色有些暗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