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區區五百人中,還能有蒙家軍統領級別的人物存在。”
旁邊的莽漢聞言,卻是像看白痴似的瞅了病態中年人一眼:“你不會到現在才發現吧?不光光是那壯漢,他身邊那個現在正在調息的少年應該都有練武者後期的水準,距離精武者怕是隻有一步之遙。”說完,莽漢伸手往蒙木的方向指了指。
“哦?”中年人聞言,又往蒙木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這般年紀,倒是殊為不易啊。看來這次還真釣到了幾條大魚。”
聽到中年人這般說法,那莽漢已經能夠確定,感情這傢伙剛剛真的是在出神發呆。要不然,以他的眼力,又怎麼可能直到這一刻才感覺到場中那兩人的不同。想到這,莽漢心頭略微有些不滿,語氣顯得有些不爽:“你倒真是好心態。只是,貌似你還沒有注意到,就是你口中的這幾條大魚,在剛剛那半盞茶的功夫,已經讓我方損失了不少將士的性命。如此的優勢之下,還造成這般大的傷亡,看你到時候如何去跟將軍交代。”
中年人自是能夠感受得到莽漢語氣中所帶的那種埋怨的腔調,愣了愣神,剛想向莽漢反駁說:“一個精武者再加個偽精武者,又能夠在這萬馬千軍之中頂個什麼用,哪怕是通靈武者遇到這種情況,只怕也得顧忌陰溝裡翻船,望風而走。”只是,當他將目光仔細在放到場中掃過一圈之後,嚴重的震驚便將他這一段自以為是的理論活活地頂在了喉嚨口,再也說不出來。
眼下的雙方,雖說大局已定,羅剎軍只要再有幾次簡單的衝擊便能將那僅剩的十餘名蒙家軍徹底埋葬進歷史的長河裡。只是,與自己沉思前相較,此刻同樣躺倒在戰場上,再也掙扎不起來的黑甲羅剎軍,與蒙家軍相比,在數量上竟已是差不了多少。
“這怎麼可能?”中年人險些失聲驚叫,“不足百人殘兵對陣千餘氣勢鼎盛的羅剎軍,最終上方的陣亡比數竟然接近驚人的一比十。這仗到底是怎麼打的?明明是猶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殘兵,怎麼能爆發如此恐怖的殺傷力量?”
“怎麼回事?”中年人實在想不通,只得將目光轉向剛剛目睹這一切發生經過的莽漢。“你別告訴我,這批蒙家軍,個個都是精武者!”這樣的推測,當然只是個異想天開的笑話。只是眼下的情況,又該作何解釋?
不過,那莽漢可不管你這是不是個自嘲的冷笑話。聽到對方這種揣測,他突然覺得,這所謂的“第一智囊”真該改名叫做“第一智障”。就算你有天馬星空的邏輯,也總得保留一點常識吧?!
在莫問歸的戰場上,雖然多得是殺人不眨眼的人物,但那些一般也都是最為普通的“窮武者”。除了比常人更具兇性,也就是隻會拿著刀劍,搞些有噱頭的劍招刀法,左砍右刺。實質上,根本入不得眼,更是難登大雅之堂。“窮武者”之上,則是“練武者”。這一類武者的根基就要紮實許多,雖然不具備太多厲害的手段,但他們的每一次出手,都會奔著對手較為薄弱的地方而去,刻求一擊制勝。普通的窮武者,即使三五人聯手,也不見得能在練武者手中討得好去。至於中年人口中的“精武者”,那是在莫問歸之中,不論哪個勢力都會極為看重的人才。他們都有著厚實的武學根基,並且已經將那最為簡單招式的威力爆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