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眾人,帶到趙氏禁院外之後。與眾人解釋了一番禁院之中所存在的風險後,便將他們領進了院內。當然,他也只是安排了一處可以看清楚屋內情況的平臺,而並沒有傻乎乎地將眾人直接都帶到小木屋裡。
木屋內正在運功的趙家老祖,顯然也是察覺到了屋外的動靜。原本十分專注的臉上閃現出幾絲不快。不過,在他不經意抬頭間,看到雲行宗的殷無情之後,本有的那股怒火,瞬間化為了滿面的燦爛。彷彿很是歡迎眾人。
“趙煊啊,你家老祖現在所施展的,便是煌兒曾提過的那門奇術吧?”殷無情顯然對此充滿了興趣,竟然主動下問。
“正是!”趙煊不敢有絲毫隱瞞,認認真真地向殷無情開始介紹,“此術乃是家祖當年外出歷練之時,一位奇人所授。若能將其運用的恰當,當真稱得上是一門奇術,十分難得。”
聞言,殷無情認同地點點頭,繼續盯著屋內,道““嗯。那些手法,看著確實頗為不凡。”
這兩人還有閒情逸致在一旁聊天,旁邊的蒙戰天與太子等人,心中卻是著實不平靜。
“這是怎麼回事?”太子李經天將目光掃向蒙戰天那裡,顯然,想要徵求下對方的意見。
然而,蒙戰天對此也是摸不著頭腦,事情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們原本的預料。眼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等屋內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再親自問問蒙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是屋外眾人的注視,讓那趙狂有了些壓力。只見,他接下來的動作,明顯比先前要快上了幾分。不過半盞茶的時間,趙狂便完成了對“蒙木”的全部“治療”程式。領著他,走出屋來與平臺上的眾人見禮。
“殷長老,有禮了。今日趙狂未去宴廳中相待,實在是有些怠慢了!”趙家老祖走到殷無情面前後,趕忙向後者躬身致以歉意。
“無妨,無妨。你是煌兒的祖父,在輩分之上尚且還要高我幾分。殷某豈能在這方面與自己的長輩斤斤計較。”面對趙狂,這殷無情倒是甚給幾分薄面。
“哪裡,哪裡。殷長老過謙了,達者為師!趙某不過是虛長了些年月,而今卻是盡皆都被趙某給蹉跎了過去!”趙狂心有慼慼道。
兩人自顧自在那邊寒暄,卻是沒去留意,場中的其餘人等,各自都揣著不同的目的。
“蒙木”在看到蒙戰天一行人的時候,臉上明顯一喜,想要上前走向他們那邊相見。不過隨後,卻是略有些顧忌與疑慮地將目光轉到了趙狂那裡。這番隱晦的表現,在李蒙一行人的眼裡,無疑是在暗示著什麼。
蒙戰天等人,見到他並沒有大礙,心下總算松出了一口氣。雖然看到了蒙木眼裡的意思,但倒是覺得也不急於這一時。還得靜觀接下來,趙家人的心思。
至於趙煊和他趙家的一眾長老,在見過自家老祖之後,則選擇安靜地候在了邊旁,表現得格外“老實”。只是,當他們的眼神轉向蒙氏一行人時,可就不再掩飾那股狠意。
該來的,始終都要來。殷無情與趙狂的對話告一段落後。自然都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場中未解的恩怨上。
在趙狂的示意下,趙煊再次站上了檯面。“戰天兄,你想見的人,我趙家已經如你所願,讓你見著了。甚至,我趙煊可以在此向你保證,除去了體內隱疾的蒙木。各方面的素質條件,必將更勝往昔。”說到這,趙煊語氣一轉,道“那麼,接下來,是不是也該到了戰天兄,履行自己誓言之時?!”
“趙家主,你不過就是要一雙手臂,給你趙家五長老一個交代。蒙一不才,原代大哥領受此過。不知,趙家主以為如何?”眼看趙煊開始咄咄逼人,形勢已經避無可避。蒙一率先戰了出來。
可是,趙家又哪裡是這般好糊弄的。“蒙一將軍,你的氣概,趙某自是十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