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程”,立即點火轟擊。
失去守衛,又後援無望的鬼子炮兵,只能絕望地拿起輕武器,意圖負隅頑抗。
幾十發桶桶炮大藥包過去,幾乎沒有活著的。
這時,那些高薪聘請來的炮手們,在直屬隊三十多“五毒分子”的護衛下,從隱蔽處快速搶進鬼子炮陣地。
熟練地操起步兵炮、山炮、野炮,開始為各處攻擊部隊,提供強而有力的炮火支援。
三營在二營攻擊得手後,留下九連、十連配合民眾軍,對市區各處日偽要點攻擊。
黃樂之帶上剩下的兩個連,開上搶得的幾臺裝甲汽車,拉上幾門山炮直撲幾場。
也不急於跟拱衛的日偽輕武器對陣,選好地形擺開山炮,或精確、或概略著向機場傾瀉炮彈。
日偽雖然四散兵力進山清剿,卻也不至於省會城市兵力太過於空虛。
只是“抗匪”太過狡猾、卑鄙,不肯陪著玩陣地攻防戰。
每遇“皇軍”及“皇協軍”拼死防禦,立即一陣冰雹般的奇怪大炮過來。
不論是暴露工事內的兵力,還是堅固掩體內的守軍,難有幸免者。
迫不得已,效仿國民政府軍慣用手法,收縮兵力“轉進”到幾處堅固堡壘要點內。
準備堅持到援軍趕來,或是天亮時飛機來助戰。
畢竟日偽苦心經營已久,突然襲擊的良好效果漸漸消失。
面對日偽固守的要點,搶得火炮、擁有桶桶炮的二千餘眾,也只能是圍著這些刺蝟團,時不時來一陣炮火急襲。
免得鬼子漢奸定下神來組織反擊,影響作戰效果。
趁此機會,地下組織發動起來的千餘民眾武裝,在幾十名地下工作者帶領下,由百多名學生協助,分頭清剿市區潰散殘敵。
另有幾十個地下工作者,帶著百餘名學生與二千餘名普通民眾,手持各式雜亂武器,組織嚴密地跟進。
或搶救傷員、抬走烈士遺體,或接收俘虜、處決漢奸,或搜繳武器物資、整理造冊,或收集檔案資料、編號入檔。
在各處日偽可能來援的路上,那些分散打劫的精幹,就地轉行紛紛做好攔截、襲敵準備,並組織清剿力量,搜捕零散逃敵。
而那些分散在各鄉村、小鎮的地下工作者一樣沒閒著。
他們由特別勤務旅先期派出的機槍組、擲彈筒組、步槍組配合。
發動飽受日偽欺凌的村民,將日偽漢奸各處宅院、工場、倉庫攻下。
將大量糧食物資、機械裝置、金銀鈔票、金屬器具搶出,立即利用大牲口馱往各處早已安排好的深山營地。
又組織起以地下工作者為領導,百多名學生為骨幹,吸納願意參加抗戰的群眾。
利用繳獲的各式武器,擴大護衛力量。
那些先期加強的各個組,得以放開手腳,帶上部分武裝群眾,趕著大車、大牲口,趕往承德及那些物資量過大、運輸能力不足的大城鎮。
一夜之間,“抗匪”四處鬧騰,日偽八方告急。
吳毅閒情逸趣地帶人在各處山谷閒逛,鬼子漢奸卻為判明“抗匪”到底想幹啥愁斷腸。
尤其是承德這個作為熱河省首府的城市,古北口這樣的兵家重鎮,“抗匪”都敢說打就打,招呼都不打一聲。
一時間,空中電波驟增。既有鬼子之間的急切責問、交流、溝通,也有國民政府方面納悶、緊張、惶恐的催問與推諉、抱怨、敷衍。
當然也少不了**內部的通報、轉達,甚至是“友邦人士”的猜疑與分析。
不管各方反應如何,只有吳毅這個“肇事者”自己清楚。
重重戰略煙霧下,要幹什麼,該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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