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註。
奇怪歸奇怪,但開脈境2重,根本入不了他們的法眼,因為他們的弟子,最差的境界都是3重。
這夥人誰也沒有深挖一個事實,那就是如何能夠不經歷開脈境1重,就能直接晉升到開脈境2重。
別人不留意沒關係,可白楊他們不能視而不見。
範正道:“我去風雨閣管事的那裡檢視一下,看是不是搞錯了。”
其他人點頭,派個人去了解下最好。
範正來到風雨閣高臺上,去找管事之人。
一名風雨閣弟子,將他引入一個小隔間。
隔間的門是敞開的,還沒有進門,就聽到有人在對管事之人說話:
“王管事,我就是想知道,我宗門的弟子究竟是被誰給殺了?你別說你不知道,依照風雨閣的能力,肯定能查出來。”
範正隨意掃了一眼,認出說話之人,正是早上和他們發生衝突的雁山宗的一名長老。
只聽王管事道:“你這就讓我為難了,明顯是破壞規矩的。”
雁山宗長老繼續說道:“我也知道有些不合規矩,可你也要理解我宗門,說吧,我們要付出什麼代價?”
王管事道:“現在你付出任何代價都沒用,每年百日清剿都會死幾千弟子,若每個宗門都心存報復,整個鳳慶府豈不是亂套了。”
雁山宗長老道:“你們風雨閣獨立於宗門之外,且不受官府衙門約束,只是一個弟子的小事而已,我保證,以後再不給你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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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管事道:“呵呵,既然你如此說了,我也不瞞你,若是你們想知道,等百日行動過後半個月,去當地的風雨閣分會,給出合理的價錢就可以了。”
雁山宗長老沒有得到想要的訊息,無奈從屋子裡走出來,看到範正站在門外,身形略略停頓,可想到早上的一幕,又裝作沒有看見,直接離去。
範正來到屋子,自報家門。
王管事的訊息靈通,還知道九層樓好像背景有些複雜,也很客氣,站起來給範正讓座。
範正也很乾脆,直接問出心中所想。
聽完之後,王管事道:“其一,身份令牌在你們弟子身上,是不會錯的,因為我們這邊靈器可以感應到。
至於是不是你們弟子所殺的,那就不好說,通常應該是他們所為,也是百日行動的慣例,因為我們結束後會高價回收那些令牌,這也是給獲得勝利弟子們的獎勵之一。
當然也不排除,身份令牌是你們弟子所撿到的,我們只能查到目前身份令牌在誰的身上。”
這個範正也想到了,不過是來詢問一下風雨閣人的意見,看是否有其他可能,畢竟之前,九層樓從來沒有弟子參加過這種行動。
至於他提出的第二個問題,關於金小川境界的事情,連王管事也有些疑惑,特意看了當時發放令牌時的記錄,清清楚楚地註明,金小川尚未進入正式的開脈境境界。
這是怎麼回事呢?
每一個修行之人都清楚,隱脈是要一條一條開闢的。
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其實這一百天當中,很多宗門的弟子都會突破境界。
畢竟一萬多名弟子,三個多月的時間,提升一層境界再正常不過。
比如有的弟子,本來開闢了27條隱脈,境界為開脈境3重,結果過了幾天,又開闢了1條隱脈,直接就是開脈境4重了。
所以大家也都習以為常。
而金小川這種情況,王管事也沒有遇到過。
最後,他還親自到靈器螢幕處檢視,沒錯,金小川此刻就是開脈2重境界,因為留在此處的另外一塊滴血身份令牌感應到的結果就是這樣。
“或許,你們這個弟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