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隔幾天,事情就急轉直下。
卡門竟出現在江氏酒館的櫃檯後,儼然老闆娘模樣,笑臉盈盈,在那裡收錢呢。何必央我作中間人?
我一愣,對老江未免失望,原來他說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一方面嘴巴那麼硬,一方面又立刻屈服在卡門的眼波紅唇之下,太沒出息了。
這樣的狐媚子,給她錢,打發她離開,才是上策,以前上過她當,現在又與她泡在一起,俗雲:好馬不吃回頭糙,我不由得深深看不起老江來。
因此也就不肯到他那裡去喝啤酒。
我確是不服氣。
像卡門這樣的女人,到水手出入的地方去逛逛,還是可以找到的,這麼俗艷。
誰知道呢,或許老江和她根本是同道中人,何必要我替他惋惜。
又和好如初了,我黯然的想,男女關係真是特殊,破裂之後可以和好,若無其事一般。
我非常憤慨,雖與老江有兩年的交情,因為我們止於朋友,所以也不在乎我是否生他的氣。
男人,包括出眾的老江,也就是這麼現實。
我嗤之以鼻。
誰在乎。
讓他與那個卡門在一道好了,誰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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