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雖然人聲鼎沸，但是見到死亡主宰與生命主宰一起交談沒有人不識趣的靠近。

生命主宰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你知道命運嗎？”

“命運？”

“命運是什麼？”凝月問道。

“那你告訴生命是什麼？毀滅是什麼？死亡又是什麼？”里斯反問道。命運是什麼根本就是一個不能回答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命運是什麼，但是我知道命運是不可逆轉的。”凝月舉著酒杯向前走了兩步說道，“相信命運的人跟著命運走，不相信命運的人被命運拖著走。”

“我也相信過命運可以改變，所以我將狻猊家族的所有魔王都集中在一起，而且將另外兩個死亡系魔星支遠，按照我姐姐的預言，你在狻猊家族將擊敗三個狻猊族的魔王，與隨同傑克而來的兩個死亡系魔星，但是我還是沒有能夠改變命運，沒想到你透過我設定的任務殺掉了傑克。”凝月輕輕嘆息。

“命運還是改變了。”里斯說道，“如果不是看到你們魔星內部的矛盾，我是絕不可能說出天使的秘密的。”

凝月苦笑一聲道：“沒什麼區別了。”

里斯說道：“我想知道的是，你到底要的是什麼？權利？名聲？”

“這些我都已經擁有。”凝月微微一笑道：“我只是在順應命運而已。”

“命運有什麼好順應的？”里斯無奈一笑道，“難道就是我當死亡主宰嗎？這對你來說恐怕也沒什麼吧？”

開玩笑，里斯可不相信命運主宰與生命主宰會為一個死亡主宰的歸屬而這樣。

凝月微微一笑道：“有你明白的時候。”接著道：“我有一件事拜託你。”

44－新的時代（中）

里斯說道：“請你吩咐。”

“不是吩咐，是拜託。”凝月說道，“照顧好夢雪，別叫她受到傷害。”

“我會保護好她的。”里斯說道，“而且我也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的。”

“我說的是照顧而不是保護，而且最叫他受到傷害的不就是你嗎？”凝月說道，“你記住我的話，這不是玩笑，而是有很大關係。”

“你與你的父親，傑克他們不一樣。”凝月說道，

“或許你還不知道，在幾天之內，滅世狂舞已經擊敗了兩名毀滅系的兩顆魔星，現在他正在四處尋找塔蘭斯。”凝月說道，“傑克，塔蘭斯還有我的時代已經過去，而你的時代才剛剛開啟，你，冰慕，還有同樣來自你們世界的滅世狂舞，都能夠已經是人類的佼佼者，你們的時代已經開始了。”

“我們三個恐怕也不是你一招之敵。”里斯說道，“在天界千年的時間不是很長吧？凝月不至於就這樣自暴自棄啊？”

凝月微微一笑道：“我已經到極限了。”

“修煉的瓶頸誰都會遇到，凝月小姐沒有必要居喪吧？”里斯奇怪道。

凝月微微搖頭道：“我說的是法則的顛峰。”

“法則的顛峰？”里斯愕然問道，“法則也有顛峰嗎？”

凝月輕輕點頭道：“有也沒有。”

“到底有沒有？”里斯真的被凝月的話說糊塗了。

“就如同聖域與神域的區別一般，其實只是一步，但是卻是雲壤之別。”凝月說道。

“那神域之上是什麼？”里斯問道。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創世界。”凝月說道。

里斯無奈一笑道：“可惜創世的脾氣可沒有你好。”

一番長談，里斯對凝月已經沒有什麼反感，他的確是知道了凝月是修煉到顛峰，出來以強橫的實力維持人類的秩序。傑克等人長期霸佔天魔星的位置的確阻礙了人類整體的進步。

“塔那託斯·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