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墓!真的是神墓,這竟然是真的。”王浩宇乾的有些發白的唇瓣,喃喃道,望向這座神聖宮殿,激動不已。
神墓,神墓,不愧是神的墓,哪像死人的墓。
“喂,你們是哪裡來的人?”
看著看著,就有人走在眾人面前,是一個身穿紅衣的人,長相一般。
上下觀察,似看物件一般的眼神,充滿了大量,隱隱透露出不屑。
待看見雲裳時,眼前一亮,天姿國色啊。
“詢問別人宗門前不應該報上自己門派嗎?”
雲裳淡淡說道,同樣輕蔑。
“哦,大膽,你竟然如此跟我說話,你可知我是哪方宗門?”這人臉色慍怒,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輕視他的宗門。
就算是一個美女也不行。
“切!”雲裳一個白眼翻過去:“你問我,我就要告訴你呀,你臉也太大了。”
清脆的聲音,在廣場上響起。
周圍之人,不免一個個為這個女娃娃捏了一把汗。
“哪裡來的女子,竟然敢對抗火州的天火宗。”
“他難道不知道天火宗的厲害嗎?”
要知道,火州的天火宗,可是除聖州之外,最強悍的宗門之一。
火州,在天下九州之中,也是排的上號的。
眾人的談論聲,雲裳自然聽得見。
火州,天火宗!
毫無疑問,這天火宗是火州的領頭羊,跟星瀾宗在荒州的地位差不多。
“不就是火州而已,看你那自信囂張的模樣,我還以為是聖州的人來了呢?”
雲裳說道。
八州地位平等,他們星瀾宗代表荒州的顏面,她又代表星瀾宗,這次對上,自然不能膽怯。
大長老在一旁,無聲點點頭,眼底目露滿意。
“雲裳,原來你們也到了。”此時,風安年一群人,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一上來,就親切喊著。
風安年,早雲裳先進場半天,各大勢力基本都將風安年的來歷打探清楚了。
是荒州的。
看著兩人相熟的模樣,天火宗問向風安年:“風公子,你們是一起的?”
“火戩公子,我們一起來自荒州。”
“原來是荒州的。”火戩言語間,有些輕視。
不過,又看了雲裳兩眼,淨月之面,嬌媚俏麗,凹凸有致的身材,眼底閃過別樣之色。
“本公子原諒你的無禮,只要你答應做我的陪床丫鬟,本公子就允許你們和我天火宗組成一隊。”
火戩那赤裸裸的目光,恨不得將眼珠子焊在雲裳身旁。
同時,一雙手,朝著雲裳的臉頰伸去。
“做夢!”該死的蒼蠅真是無處不在,
雲裳右腿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抬起,重重落下。
“嘭!”的一聲,這腳可是下了狠力,將這人一腳踹飛老遠,力道之力,讓其在地上滾落數米。
“啊。”一聲痛苦的慘叫聲響起,火戩雙手捂住自己的下體。
“不……不…你…”他弓著背,怒不可遏,歹毒看著雲裳。
趕緊,從懷裡探出一顆丹藥,吞下去。
又是這招,王浩宇和白沁珊對視一眼,雲裳對待色咪咪看她的人真不客氣,一出招,就直擊要害。
葉辰握緊的拳頭又鬆開,嘴角上揚。
四周之人,一個個男武者下意識雙腿夾起,悄咪咪遠離這個女人。
“快,快給本少爺抓住他。”火戩慢慢爬起來,呼喚著天火宗眾人,用手指著雲裳。
瞬間,一排排天火宗的修士將星瀾宗人團團圍住,操場上,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