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直說。”
“我們不妨將那人關押在鎮魔塔中……”林遠又落下一子,“在那裡她會如同常人一般無法使用靈力……直到她生命盡頭……”
“這……”謝咫嘆了一口氣,“這和殺了她又有何分別?”
“貧僧只不願再造殺戮……”林遠主持不急不慢將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盤山,“哎,謝兄弟,貧僧贏了。”
“什麼?”謝咫不可置信,一看棋盤才發現果然是自己輸了,“你這老禿驢定是故意說話引老夫分心!”
“貧僧無辜。”林遠主持笑著搖搖頭,“明明是謝兄弟你棋藝倒退了……”
“不玩了,老夫去會會那個二宗主。”謝咫頓時氣的豎鼻子瞪眼,一把撒下手裡的白子,“禿驢,你去不去?”
“貧僧乃是出家了,不近女色……”林遠主持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念起了阿彌陀佛,便不再搭理謝咫。
謝咫哼了一聲然後出了林遠的禪房一個人去了寺院地牢。
羅剎門的二宗主鄭舒被關押在地牢最深處的一間牢房中,又以玄鐵釦住雙腳,任憑修為再高也無法打斷逃出。
鄭舒看到來人是謝咫,鼓動嘴巴將嘴裡的唾沫噴向對方:“別妄想從我口中知道什麼,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真倔。”謝咫開啟牢房走了進去,“不過我不是來質問你的,而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謝咫不顧對方有沒有聽進去便開始說了起來:“我知道你想維護的人是你們門中三宗主冷槐,不過前幾日我將你被擒拿的訊息放了出去,但是讓人奇怪的是冷槐一點回應都沒有……可見你在他心目中也不是特別重要……估計他料定我們不能從你口中問出些什麼事……”
“呵……”鄭舒冷笑一聲,打斷了謝咫,“冷宗主一向才智多謀,他可不會中你們全套。”
“你所說甚是,老夫也沒有意見。”謝咫接著說,“所以老夫和林遠主持商量了一番決定將你關押進鎮魔塔中,想必你也知道此塔是為了關押妖獸所建……”
鄭舒微微一震卻仍然閉口不言。
“如今還未有人被關押進過塔中,你不妨就做這塔中的第一人如何?”
“你是在威脅我?”鄭舒又是一聲冷笑。
“老夫哪敢威脅羅剎門的二宗主?”謝咫一抬手,運作體內的靈力將她腳下的玄鎖抓在手中,“跟老夫走吧。”
鄭舒被他牽著心有不甘,她咬著唇拖著玄鎖跟在謝咫身後走著,沉重的鐵鏈聲在空曠的地牢中不停發出迴響。
謝咫拖著身後的人慢慢走出地牢,準備將她帶進鎮魔塔中,他放大神識窺察周邊是否有人來犯,以防她被人劫走。
不過除了幾個僧侶他並沒有探查到其他人的氣息,謝咫心中放下一塊大石,拉著鄭舒繼續往前走。
“冷宗主一定會為報……”鄭舒咬著牙說著,說到最後一字是聲音突然嘎然而止。
謝咫察覺到周身氣息突然發生轉變,立馬回頭,看到身後鄭潔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死死地盯著他,嘴裡不停地湧出鮮血,在她的胸口插著一把長劍,劍頭是從她身後穿過。
“雲煥!?”謝咫往她身後望去,看到握劍的人大驚喊道。
雲煥一動不動站在鄭舒身後,聽到謝咫喚他仍然低著頭,全身上下散發著黑色的霧氣,脖子裡那處傷口上閃著金色的光芒,他突然抬起頭,眼中閃過一道紅光朝著謝咫說了一個字:殺。
話音剛落下,他拔出鄭舒體內的長劍,隨著長劍離身鄭舒也倒在地上,雲煥呵呵一笑慢慢朝謝咫走去。
謝咫嘆了一口氣,此刻雲煥完全被魔毒所控制,他想了想手裡運起靈力準備將他擊暈。
可是雲煥身手異常敏捷,幾番下來都被他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