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一家老小靠著這點俸祿,過得並不算富裕,但也足夠生活。
上一回碰巧被皇上看重,指了長寧郡主,簡直是天賜良緣。一家人都歡喜得不得了,唯有景淮,仍舊沉穩,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自從十六歲景淮生了場大病,便一直沉默寡言。
院子裡一共六間房,主堂屋用來會客,東廂房住著景父與景母,西廂房便是景淮所住。這會兒院子裡的燈早都熄了,只剩下景淮房裡的燈。
房中悄然無聲,唯有一盞煤油燈頑強發著亮,以煤油燈為中心,方圓光線漸弱。
燈下陰影處,擱著一張□□。面具被修長的手指攥在手中,眼一挑,瞧見的是一張全然陌生的臉。
不同於那張平平無奇、沉穩老實的臉,眼前這張,除了俊美,便再無其他言辭可修飾。
景家之子景淮早死於十六歲那場大病,眼前這一位,卻是西昭九皇子,顧懷瑾。
西昭人丁稀疏,國力偏弱,但因擅長用毒,這麼些年也並未被吞併。與大齊幾場戰爭,皆是五五開。
顧懷瑾鬆開捏著□□的手指,指節輕落在桌面上。
窗牖開了半扇,夜風微冷。
柳七從屋頂上輕巧行過,彷如一陣風,無法被人捕捉。更夫搖搖欲墜,柳七從他身邊越過,耳邊捕捉到一抹動靜。
很輕微的,似乎是女人的求救聲。
他腳步微頓,繼續往前,過了這條街,就是趙家衚衕。
更夫眨眨眼,努力地打著精神:「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敲鑼的聲音穿過牆壁,驚擾不了已經做起的夢,但擾了正在做的春夢。
屋舍最裡間,有一個女人被捆住手腳,發出嗚咽的求救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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