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之所以將事情安排到這兒來,恐怕還是怕王爺起疑心。”吳不曉其實後面還有話,但他已經不敢往下說,因為無論這話傳到盛凌人耳朵裡,亦或是傳到太監總管石忠耳朵裡,他都可能會有大麻煩。即便是傳到皇上耳朵裡,那他也很可能會惹來許多是非。
太監總管石忠與盛凌人的關係,天下人盡皆知。既然是石忠唆使皇上來到這兒,那這事情顯然就已經很明瞭。吳不曉既不明說,一則是怕禍從口出,二則他也相信蕭王立馬會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你是說,這是盛凌人和石公公,故意給皇上和我下的套?”蕭王把話挑明道。
“王爺明鑑!”吳不曉並沒有直接承認,而只是用肯定的語氣回答道。
“如此說來,這女子來歷想必也一定不簡單啊!吳先生可有訊息?”蕭王終於又繞回到先前的那個話題。
“既然他們布了這個局,那想必是做了精心準備的,這女子的來歷,在下暫時還查不到,請王爺多給在下幾天時間。”吳不曉有些無奈地請求道。
蕭王知道吳不曉是個江湖百曉生,如果連他都打聽不到的訊息,那別人自然也就更打聽不到。而且,很有可能這個訊息,根本就已經完全被人有意封鎖了。
“我出五萬千兩!”
突然一人高聲叫道,緊接著,芙蓉樓裡立馬死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眼光,卻都已經轉到了皇上身上。
蕭王本來還在跟吳不曉議事,突然聽到皇上一口氣殺了個天價,頓時也立馬驚得傻了。
蕭王剛才只顧和吳不曉說話,卻沒提防,下面已經在開始攀價了。起價原本是五百兩,但被一應好漢豪坤攀上去,只片刻間便已來到了五千兩。
可就在這時,皇上卻是豪氣勃發,一口氣將價錢再提了十倍,直接要到了五萬兩。
盛凌人見了,頓時微微一笑,只和兩個兒子小聲說了幾句什麼,然後便覺得甚是滿意。
“二弟請三思啊!如今湖廣那邊的生意不好,我們正是用錢之季,銀子也甚是緊張啊!”此時除了那幾個見過皇上的人,其他在場的很多人還都不知道皇上的身份,所以蕭王也不敢接稱“皇上”,而是稱他為“二弟”。他說湖廣的生意不好,他們正是用錢之季。實際上的意思卻是,湖廣的災情仍然未平,國庫依然十分緊張。
“生意再不好,五萬兩卻也不算多,難道我就不能用麼?”在皇上眼中,五萬兩便不算多,實則也根本就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
自皇上登基以來,幾乎一盡大小事務,差不多都蕭王爺親自去辦理,而皇上頂多只是拿個主意,定奪一下方案而已。
他是皇上,他要用錢,自然也沒有人敢說個“不”字,於是蕭王只能答道:“能用,自然能用!”
“好!這位公子一口價,五兩萬,卻還有沒有人出得更高?”衛泰寧也是異常興趣,顯然根本沒想到價錢能抬得這麼高。
果然,所有人都不敢出聲了。很多人雖然有錢,也可以出更高的價,便這一類人,卻多半都已認出了皇上和蕭王的身份。還有一些人,雖然他們有這個心,但是卻根本沒有那麼多銀子,根本出不了這個價錢。
皇上志在必得,四大家族雖然家大業大,便又有誰敢衝撞皇上?
“好!五萬兩,瑩兒姑娘,今晚便歸這個公子所有。”衛泰寧見沒有人再出更高的價錢,於是只能宣佈道。
“大哥,你去跟老闆說,我要替這姑娘贖身。”皇下十分滿意,接下來便又立馬跟蕭王找了一件事做。
“您真要帶她回宮?”蕭王十分小聲地問道。
“君無戲言,皇兄難道不知麼?”皇上說著已起了身,湊著蕭王耳朵說完之後,接著便立馬下樓見美人去了。
蕭王心中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