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晚上死活不肯眯一眼,四點多困得直打哈欠,餘味捧著她親了會,她妥協地倒在了她的腿上睡了。
沒一會,天還深藍著,沒一絲亮起的跡象,餘味就下班了。
06點&ldo;月光寶盒&rdo;便不會掉落,他看了眼q群還沒有人刷到,食指點點手機螢幕,回憶方才不小心碰到的一個洞穴。一片荒草,躥向空中,隱隱可見一個洞穴,他剛點進去,進了另一片世界,因六點一到他又被踢回了初始登入的廣場處。
他覺得自己似是抓住了點什麼,今晚再試試。
他摸摸周沫的耳垂,低頭親親她的太陽穴,她身體稍動又睡了下去。空氣中是燻人的油膩和煙霧,這會不看電腦螢幕,餘味眼睛都酸的要睜不開了。
他緩緩將背部靠向椅背,鬆弛繃了一晚的背部肌肉,闔目休息。
周沫的耳垂上,他的食指和大拇指無意識地輕輕摩挲柔軟的小肉。
老人都說,耳垂大的人命好,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不過周沫應該是真的,因為她真的命很好,明明任性可惡得人神共憤,可那雙老天沒忍心撒一點灰塵的眼睛看向你,你就融化了。
而看不到她眼睛的時候,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撒旦。
周群第一日還能夠淡定坐著,想著她應該是去別人家住了。胡瑾去愚夢巷幾戶人家轉了一圈。第二日初八醫院上班,他坐在辦公室端著茶杯,手抖了抖,強裝淡定,沒找她。胡瑾聯絡了一圈她所知道的周沫的同學。第三日,周群忍不住了,打了餘味電話。
他知道餘味不在s市,不然周沫不可能乖乖回縣城同他過年,不會每天安安分分24小時呆在家裡。
餘味接到電話時,正在咖啡館,他將手機遞到周沫面前,周沫掃了一眼,扭頭看向窗外,兩手交疊一動不動。
餘味無奈,將電話送到她耳邊,她身子開始躲避,他送她躲,最後直接鑽到桌子底下,兩手扒著椅墊看著他,滿臉不爽。餘味只能道歉,讓周群等會。
周群忙說,&ldo;這個不用了,你也不用叫她接電話,我和你胡阿姨沒怎麼來過北京,明天來旅遊,你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來機場接接我們。&rdo;
&ldo;好的,周叔叔。&rdo;
再低頭,周沫一臉不信任地看著他,這兩天他每天都在逼她走,這會嘴上說什麼好的,不會是說好的,我明天給你送回去吧。
&ldo;胡傾城跟你說過什麼?&rdo;
&ldo;啊?她說過的話多了,什麼什麼啊?&rdo;
&ldo;山不過來我去就山。&rdo;
&ldo;啊?&rdo;
&ldo;啊什麼啊,趕緊回去收拾床,明兒你爹來,肯定要看住的地方。&rdo;他使勁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揉成豬鼻。
真是個二師弟。
喧譁的首都機場,熙熙攘攘的年後氣氛,紅色年味還未消去懸在半空,中國人說不過元宵年就不算結束,周沫也是第一個年沒有在父母身邊過完。
周群下了飛機拉著胡瑾找到了周沫餘味,他看都沒看周沫,拉著餘味寒暄,周沫悄悄在後面做鬼臉,攙著媽媽說這幾天挺好的,有吃有喝有的住。
周群雖是在和餘味討論北京的遊玩地點,但耳朵卻豎著聽落後他兩步的周沫的話,心中冷哼,我看你住在哪裡。
北京的住宿隨著新年漲價,周群在四星級酒店包了兩個雙人間。他說要去看看餘味住在哪裡,餘味說宿舍,沫沫住賓館。
周群老謀深算,&ldo;那正好,看看你宿舍。&rdo;
餘味卻之不恭,帶著他一道逛了逛z大校園,去了宿舍,周群皺眉:&ldo;這宿舍條件真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