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博書翻白眼,搞了半天原來郎有情妾有意,以為下午那位絕對領域很絕對的姑娘能夠加入弟媳行列,沒想到餘味還是沒能逃出周沫這隻作雞的雞爪。
周沫頭髮被縛住吃的更歡,一時快樂忘形,右腳脫了拖鞋直接踩到了凳子上,白嫩的膝蓋骨就這麼張揚於桌子水平線以上。
這本是一個自在的動作,可她穿的是睡裙餘味這邊直接能看到內褲的花邊,&ldo;周沫腳放下去!&rdo;聲出突然,語氣嚴厲。
&ldo;為什麼?&rdo;幹嘛這麼兇,人家在外面不會這樣的,我是把你家當我家一樣自在才這麼做的。
楊博書看他,&ldo;沫沫腿長難受唄。&rdo;他吃得極快,周沫趕不上,急得同他搶,可他面前已堆起山丘般的螺絲殼,周沫面前還是零星散落。
四方桌,餘味坐在正中,楊博書坐在他左側,周沫坐右側,他兩對面對著只要不低頭完全看不到,可餘味偏被這花邊內褲搞得生氣,女孩子怎麼可以這樣不注意形象。
周沫沒放下去,斜眼瞪他。餘味手另一隻空閒的手伸去,啪地打了一下她的膝蓋,力道不重,面板未紅,可態度很明顯,嫌棄她的不雅。
周沫氣壞了,鼻孔使勁出氣,他為什麼叫我周沫!羊仔都叫我沫沫!
楊博書見她生氣忙哄,&ldo;哎喲,餘味就是為你好,怕你出去也這樣。&rdo;
周沫皺眉,什麼呀,誰在意這個了,想著便將腳放下,又瞪了眼餘味。
餘味好笑,眼珠都要掉下來了,可還是一點都不兇。
三人嬉戲吹牛,慢慢悠悠地吃,結束已近八點。
月高懸,星無蹤,天空呈現暗暗的紅。
餘味楊博書和拐角的初三弟弟瓜皮一起去打籃球,周沫雖不會打籃球,可向來粘也粘著大部隊一道活動。可這會她不想去,兀自生氣,只因著餘味的原話:&ldo;羊仔,叫上瓜皮一起去打場籃球如何。周沫你去不?&rdo;
周沫!又是周沫!她搖頭,非常用力,看得餘味以為她腦袋都要掉下來了。
猴哥羊仔走後,過氣雞仔陷入了綽號迷茫,是她不配做雞仔了嗎?她很喜歡吃雞的。
外婆抱了個西瓜剖了一半遞給她,她坐在藤椅上惆悵,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
月朗星稀,院落清淨,微風陣陣,揚起烏絲,可搖曳的藤椅上,抱著西瓜的少女卻無比惆悵。
周沫著實想不通,將西瓜擱下進去沖了個涼,再坐下剛抱起西瓜,餘味便一身臭汗地得意歸來。他就著她的勺刨了兩口,嫌棄道:&ldo;周沫,你這瓜不甜啊……&rdo;他故意離她半米距離,心知她嫌棄別人的汗液。
哼,又是周沫。她眼都沒抬,語氣冷淡:&ldo;你為啥不叫我雞仔了?&rdo;她此刻完全不在意餘味毀了她的瓜。
&ldo;……&rdo;他又勺了一口,反正他吃過她也不會吃了。
&ldo;為什麼啊?&rdo;她眨巴眨巴眼,咬定問題不鬆口,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ldo;……&rdo;餘味含著瓜,停止咀嚼,抬眼瞧她,才意識到她是認真問的。
&ldo;你是不是……&rdo;後半句她沒說的出來,卡在了喉嚨口,一顆少女心撲通撲通,患得患失地盪著鞦韆。
餘味嚥下瓜,翻了個白眼:&ldo;多大了,女孩兒叫雞多難聽啊!&rdo;自從他知道紅燈區的女人叫雞之後便反感這個綽號,偏取的早叫的多,綽號深入人心,鄰裡小孩間叫的賊歡,特別是楊博書,一個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