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男人聽到黑木的話,都張口結舌的看著蕭慕北,一個男人結結巴巴的道:“王...王爺,你是什麼王爺?”
大遂的人都知道,如今大遂的王爺,就只剩下了一個定北王,六皇子上位,成為了遂寧帝,下面的皇子們年幼,尚未封王,所以,這個王爺,還能是誰?
這三人已經覺得心在咚咚咚的跳了起來,身子也哆嗦起來,蕭慕北這時才站起身,緩緩的走了過來,渾身都帶著上位者的壓迫感,他沉聲問道:“你們再說一遍,你們的後臺是誰?”
三人不由自主的跪下,折斷手腕的男人哆哆嗦嗦的道:“你...你是定北王?”
楚韻汐在旁邊笑道:“咦,他不是你們的後臺嗎?怎麼你不認識他?”
那男人雙眼一翻,竟是又疼又怕,嚇暈了過去。
另外兩個男人也牙齒打顫,其中一人道:“王...王爺饒命,我們...我們...”
蕭慕北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兩個男人,聲音也沒什麼起伏,問道:“外面馬車裡的四名女子是怎麼回事?”
兩個男人立刻磕起頭來,他們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身子彎下來極為不易,但他們卻一點不覺得難過,還是不停的磕頭,只說著,“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他們這樣,那些女子是什麼情況,自然是不言而喻了,蕭慕北看樓上看熱鬧的人太多,於是命白羽黑木將人帶到他們的房間裡,他需要審一下,既然碰到了這三個人以及四個被拐賣的女子,那今日的行程就得變一下了,把這幾人處理了才能繼續往下走。
蕭慕北和楚韻汐上樓去審人,溫如嵐和萬如薇在樓下準備再付一日的銀子,還要賠償打壞的東西,掌櫃的知道住在自己店裡的是定北王,說什麼也不肯再收銀子,還命小二去準備好酒好菜好好招待,溫如嵐拗不過掌櫃的,只能交代他不用太過鋪張,普通的酒菜就可以了,他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就會離開。
樓上,進了房間,楚韻汐讓紅玉給那個手腕斷了的男人接好骨頭固定好,雖然是壞人,但是出於人道主義,在律法沒有懲治他們之前,楚韻汐沒有動私刑的習慣。
這麼一折騰,那個男人也醒了過來,看到兩個同伴都垂頭喪氣的跪在地上,他也想起來自己現在的處境,心中生出絕望,痛哭流涕的道:“王爺,是我們鬼迷了心竅,不該打著您的名號來招搖撞騙,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們的狗命吧。”
蕭慕北道:“打著我的名號招搖撞騙都是小事,把你們買賣良家女子的事交代清楚吧。”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肯第一個開口,楚韻汐喊道:“白羽黑木,將他們三個分開審,誰第一個說,我饒他不死。”
她這麼一說,三個人立刻爭先恐後的喊道:“王爺我說,我都說。”
“王爺,讓我說,我知道的最清楚。”
“王爺我說我說...”
白羽黑木拖著兩人去了別的房間,留下的正是那個手腕折斷的男人,他看起來應該是三個人當中的頭目,見另外兩個人被拖走了,他用完好的那隻手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楚韻汐笑眯眯的看著他,“說吧,等會兒我會對比你們的口供,如果有出入,我就立刻把你們送到衙門判斬立決。”
男人頻頻點頭說絕不敢欺瞞王爺,隨後就說道:“草民名叫劉鐵柱,是烏山鎮人,原本是烏山鎮祝縣令家養的打手,另外那兩個,一個是大頭,一個是狗蛋,都是張員外府上的,哦,張員外是烏山鎮上的首富張冀辰,三年前的一天,祝縣令突然把找過去,說讓我去出一趟遠門,押幾個女人去天水鎮,他說,這幾個女人,你們想怎麼玩都可以,只要別把人弄死,活著交給對方就行,去一趟五十兩銀,我一年的月銀也沒有五十兩,而且還有女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