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慧思公主的肩上,然後緊緊地把她帶入懷中,一絲縫隙也沒有的抱著:“好,他們欠的也是該還的時候了。”
在杜敬玠的懷裡點了點頭,慧思公主忽然有些羞澀地說:“敬玠,我的身子還是清白的,不像外面傳的那樣已是殘花敗柳之姿。當年我們都不曾越雷池一步,又怎麼會讓他碰呢,那不過是可又可恨又可憐的老頭子而已。”
這話讓杜敬玠的眼裡流露出不自覺地驚喜,於是摟得更緊了:“玉兒……”
“敬玠……”
兩人對望間,月色忽然隱入了雲裡,一陣風帶著寒意滲過來,兩人卻絲毫不曾察覺。
這世上沒有永遠不被人知的秘密,在太平院面前,除了皇帝要藏的秘密之外沒有任何秘密,更何況慧思公主和六王爺的陳年舊事雖然隱秘,卻終因年少不經事留下了些尾巴被有心人揪出來了。
太平院的暗房裡此時正在進行著一些相關的對話:“目標見過面了,晚飯後在太平里人慧思公主住處的花園裡,談了一些沒什麼意義的話。”
“嗯,把記錄拿給我,你繼續派人盯著,那裡一刻也不要疏忽。”說話的自然是喬致安,接過卷宗後就讓人出去了,他靜靜地看著手裡的卷宗,從杜敬玠進城門開始,到剛剛一語不差一步不落地詳細記錄在上邊。
看到慧思公主仍舊保持清白之身時,喬致安的臉上露出了極其怪異的笑容,在沒有人的時候,喬致安放任自己流露出很少的情緒來:“要是小言知道了,肯定很有意思……”
只是他知道了也不會讓言行雲知道的,言行雲有時候還是太過不成熟,尤其在處理感情的事上更加不成熟。從前喬致安就覺得言行雲是需要被關照的,現在加了一個杜敬璋,杜敬璋曾是鐵板一塊,但現在到底有了一個名叫“海棠”的縫隙。雖然他自己不曾察覺,但存在就是存在,不會因為自身不知道而自然癒合。
因為年下里各府會招待客人,自然會向外招一些丫頭,然後次年開春再把年紀到了的放出府去嫁人,東朝的規矩向來是這樣的。
眼看著立冬後快要招人了,姚海棠卻忽然有些猶豫,她雖然已經做出了決定,但她並不能確定自己的決定就是正確的,因為每個人都有選擇錯誤的時候。
但是六王爺的到來實在讓姚海棠不由得想起自己兩次被綁架的事兒,都是這六王爺幹出來的,她是天生八字跟六王爺犯衝:“這個人很危險,而且每次危險都讓我的生活發生一些改變,第一次讓我跟杜和的關係有很大的進步,第二次讓我見識到了杜和的另一面,事不過三,我不希望出現第三次。”
反正每一次都是杜和,這回乾脆點自己上趕著去至少不會出什麼意外,不會有太多她掌控不了的事情。
幾天後各府招人,人頭湧動間真正到那位人人稱道的四公子府上去的卻沒幾個,姚海棠疑惑地問身邊的姑娘說:“怎麼四公子那邊沒什麼人啊?”
姑娘白了她一眼答道:“招廚娘,又見不著四公子,誰去啊如果不是衝四公子去的,不得想想四公子那個名聞天下的屬下。”
名聞天下的屬下,大概是指喬致安吧,姚海棠覺得喬致安可以跳出來舉個牌牌喊幾句冤枉,喬致安人確實不錯啊,就是被傳著傳著給誤解了。
這時姚海棠又換了張臉,易容的手法只是騙不過杜敬璋和喬致安,別人是看不出來的,這點自信她有。只是在身份上想了很多主意,最終特不好意思的跟劉羅生說自己傾慕四公子,就想在回去前悄悄進去看看,不想被人知道。
劉羅生極其瞭然地點頭,然後在她說要拖個他那的出身時,就想了想答應了。
不過正到了這時候,和園招人的管事卻只看了她幾眼壓根沒問出身姓名之類的,就問了一句:“會燒大菜還是燒小菜,紅案還是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