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周身紫氣裡混的那幾縷金氣又算得了什麼!!!
但是在溫錦真正發現自己的金氣之前他又不能說!!好難受!!!
不行,不能光他難受,他必須要和凌天吵一架。
說幹就幹,趁溫錦還在出神,他直接以靈體形式飛進了凌天的神識。
“你什麼意思!”聞言,凌天警惕道。
蒼焱:?他說啥了?不就只吐槽了溫錦為什麼看不明白嗎??
“你的主人重要,我的主人就不重要了是吧!”凌天見蒼焱不說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於是生氣起來。
蒼焱:……?
“你!我沒法跟你說!”蒼焱一揮袖子,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難道不在意他的死活嗎!!他要是死了你還能活?”蒼焱站在凌天的神識裡:“我只是一個人憋得難受!想找人吐槽一下!我有什麼其它意思嗎?”
凌天也“嗖”一下將自己的神識凝聚出來,站到蒼焱對面:“那又怎麼樣!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蒼焱:???這天還能不能聊了?這又是怎麼扯到的?
幾百萬年了,這條蠢龍的腦回路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你是我的兄弟,我為什麼瞧不起你?”蒼焱苦口心婆解釋道。
怎麼辦,自從誤會解開,他一想到這條龍剛從龍蛋孵出來時的樣子就覺得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原諒的。
,!
他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小龍吹著鼻涕泡在宮殿裡飛來飛去。
唉!自己拉扯大的孩子,也不知道腦回路隨了誰。
“真的?”凌天叉腰問道。
蒼焱聞言,如獲大赦,頓時毫不猶豫地點了頭:“當然。”
“過去我們主人是一人,如今我們主人是夫妻,我怎麼會有其它想法呢?”蒼焱扶額,最後解釋了一遍。
“暫且信你。”凌天哼了一聲,將凝聚來與蒼焱對峙的神識消散。
下一秒,蒼焱重回溫錦神識,深呼吸三口氣。
門外,凌天闔著的眼睛重新睜開,正好看到剛才那名弟子帶著藥王走來。
凌天站起來,拍拍下襬,拱手向藥王行了一禮,而後主動替藥王敲門,開門。
“藥王。”溫錦回過頭,站起來給藥王讓了個位置,恭敬行禮。
藥王擺了擺手:“柳竟遙。叫我柳大夫或者其它什麼的都行。”
叫藥王什麼的聽起來真的很尷尬……柳竟遙在心裡默默補充道。
溫錦怔了一下,聞言又叫了一聲:“是,柳大夫。”
柳竟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停滯了一瞬,然後才看向躺在床上的季雲渺。
只是搭眼一看,抬手間手指微動,身側卷著的銀針便飛了出來。
季雲渺身上的毯子被掀開,數不清的銀針隔著衣服虛虛懸停在半空。
有的發顫,有的就那麼靜靜矗著。
幾縷細微的黑氣順著發顫的銀針釋放出來的靈氣,被緩緩牽引出來。
柳竟遙翻手變出一隻琉璃瓶來,握著琉璃瓶的食指和中指輕輕勾了兩下,銀針便有如受到召喚一般,乖乖被吸進了琉璃瓶。
他抬手收回銀針,將裝著黑氣的琉璃瓶放在眼前仔細端詳。
眉頭略微蹙起,他輕輕“咦”了一聲,面上染了幾分疑惑和嚴肅,他伸手開啟瓶塞,放自己的神識進去探了探。
“這魔識……絕非下界之物啊。”
:()啊?男主好感度這麼好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