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帳內傳出來道:“怕什麼!應付不了,便找大劍師來幫手。”
唉!夜狼人。
華茜轉過身來,縱體入懷道:“說真的!他們這樣的勝利狂歡我雖看不慣,但我卻感到他們那種沒有絲毫做作的真情流露。”
寒山笑道:“你要不要試試,我們是可以隨時回去的。”
華茜驚叫道:“不!”
峽內營帳密佈,陣陣男歡女愛的聲音由帳內傳出,也由分佈峽內的山林內傳出來。
這種集體歡好的夜狼人風俗,確能教人心旌性搖。拋開了一切的夜狼入,更像原野或沙漠裡的野狼,原始野性。
狼正是夜狼人崇拜的神物。
我逐漸明白夜狼人在男女關係上的心態,男女之防的禮教,在他們來說是不值一哂的蠢事。只有熱烈率性的行為,才可使他們體會到生命的意義。我若不能瞭解他們,將來會產出很多意料不到的問題。
況且即管放肆一晚,那又有什麼打緊呢?
明天他們便要隨我出征帝國,若不把握眼前美妙的時光,勝利後的狂歡,殺戮後的神傷,生命還有何意義可言?
我之所以不能學他們那樣,只不過我並不是夜狼人,也不是閃靈人吧了。
我採手摟著兩女的蠻腰,輕鬆地往山美的營帳走去。在那裡,我可以保證會發生不遜色於戰恨的荒唐。
次日清晨,我和華茜、山美、白丹。英耀、巨靈和閃靈戰士離開夜狼峽,踏進聖原,往閃靈谷進發。
戰恨會隨後趕來,我們只是先走一步。
看著這一望無際的原野,心中泛起了一種“根”的感覺,在將來的戰爭裡,這塊土地所生產出來的食糧,會成為我們遠征軍的後勤補給,在沒有戰爭下,對閃靈夜狼兩族來說,這將會使他們生活得日趨豐足。
昨夜能逃回去的沙盜絕不會多個五千人,杜變一死,沙漠內各民族的勢力平衡將會徹底被打破,就像沒有了大元首的帝國那樣,他們再不會對夜狼或閃靈族構成威脅。
烈日當空下,我不由懷念起當日往淨土去時,那十八棵巨人樹圍拱下的小湖,想起採柔動人的胴體在水內載浮載沉的美景,也思起遠在沙漠另一方的她們和大黑,那頭可愛的傢伙。
仇恨使人瘋狂,離別使人痛苦,但相思卻更使人難以忍受。或者及不上仇恨和離別的強烈衝激,但卻似那刀劈不斷的長流細水,一點一滴在磨蝕著人的靈魂和意志。
沒有我把她們摟在懷內呵慰憐愛,她們如何度過那一個接一個的漫漫長夜呢?
自離開她們後,我還是第一次如此深切地體會到她們的痛苦。
因為我們都受著相思的折磨。
坐在我懷內的華茜柔聲道:“是否想起了你的閃靈和淨土美女?”
我不隱瞞地點頭。
華茜道:“在那邊的淨土裡時,你是否也像現在般痛苦地思念著我?”
情話是永遠只怕少,不怕多的,我認真地道:“不是的!是比現在痛苦多了,因為我不用擔心她們的安危,而在淨土時我卻日夜擔心你能否抵敵得住麗清。”
這昔日麗清轄下的首席女劍手道:“當日為何你又要走?”
竟翻起我的舊賬來。
我苦笑道:“我想是為了快樂吧!若不追蹤去殺死大元首,整塊大地沒有一個人會是快樂的。”
華茜嘆道:“對起嘴來我完全不是你的對手,是了!蘭特,為何你一句也沒有向我問公主的事?”
我一震道:“是的!為何我沒有問?或者我是怕那答案吧。”
華茜道:“當時草原上只有帝國和魔女國的大軍,公主極有可能是給麗清的人抓起來。”
我道:“我曾問過英耀,他完全不知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