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騙人,也許是曉曉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勾引了太子!
小松鼠怒了,兩顆門牙啃哧啃哧地啃著松果,發洩心中的怒氣,人有句話叫,朋友妻,不可戲,可是曉曉不但把她宋小舒看上的男人戲了,還睡了!想到這裡,她松果也啃不下去了,兩隻小爪子抱起松果往樹洞外一丟。兩隻小前爪捧著自己的臉,曉曉是在什麼時候把她的太子哥哥睡了呢?而且太子哥哥為什麼被曉曉睡了都不反抗嗎?
難道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收了她香囊的太子嗎?
“啊……不明白啊!”她在洞裡抱著尾巴打滾,突然聽見外面有些說話聲,她從樹洞裡探出頭來,就看見李月白從東宮殿內走了出來。
“他怎麼會來這裡?”小舒有些奇怪,突然腮幫子一鼓,難道是他們御膳房的人來一個還不夠,還要再來?派宮女來勾引太子的身,派御廚來勾引太子的胃嗎?
李月白依舊是面帶微笑走出東宮,雖說他是最不希望看見曉曉與太子扯上事的,不過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況且依曉曉的脾氣,這樣的事情也只能算是一個小插曲吧。總比讓她待在九鳳那裡好,羽孃的話,他始終記得,“放過我的女兒……”
“哎……”他嘆息一聲,無奈地一笑,“我未嘗不想放過你呢……”
他抬腳邁過門檻走出東宮,宋小舒從樹上竄了下來,四隻爪子撲騰撲騰地蹭到窗戶邊,窗戶正開著,她立在窗臺上,看見屋內的商棋正拿著一封信對身邊的韓逸之道,“這丫頭真是怪了,好好的寫什麼信,還讓李月白送來。”說真話,因為蓉妃的關係,他對李月白並沒有什麼好印象。
韓逸之也莫不透曉曉與李月白的關係,雖然曉曉堅決說她娘不是宛儀,可他還是不死心,那塊玉牌一向是主公的隨身之物,如果要給也只會留給宛儀和他的孩子,如今在她身上出現單說是巧合並不能讓他信服,不過他只知道宛儀是一隻妖,至於是什麼妖他也不清楚,所以對於曉曉的身份他也不能十分的肯定。
商棋說著,撕開信封,取去信紙,目光一掃,臉色立刻變了,對韓逸之道,“你給我把這個丫頭找來!”
韓逸之不清楚是什麼事,但還是點了下頭,出了門。
商棋把那信往桌上一拍,小舒湊頭看去,兩個腮幫子立刻鼓了起來,那信上只有寥寥幾個字“讓我調戲你吧。紀曉曉”
調戲!!!!她竟然公然要調戲她的太子哥哥!!!宋小舒怒了,暴怒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站在窗臺上,竟然啃起了窗框發洩怒火。
商棋聽見了窗臺那的聲音,走了過來,就看見一隻小松鼠在啃窗框,小舒聽見腳步聲一抬頭,商棋就站在他面前,溫柔地一笑,“你是餓了嗎?”
她沒想到他會離她這麼近,與她說話,兩顆門牙還嵌在窗框裡,傻傻地看著他,似乎忘記了自己作為一隻松鼠見了人是應該趕緊跑開的。
商棋見這小松鼠也不怕生,轉身從桌上拿來一碟糕點,放在窗臺上,“來,給你吃。”
小舒鬆開嘴,看著他,又看看糕點,伸出兩隻前爪抱起一塊桂花糕,眼睛裡似乎要閃出淚花來,商棋看不出她眼中的情感,只是自言自語道,“我以前也認識這樣一個丫頭……好象什麼都不怕,可是她突然不見了,你說……曉曉是不是和她從一個地方來的呢?”
小舒一怔,把糕點一丟,撒了腿就從窗臺跳下,竄上了松樹。
曉曉才走出後宮,就看見門口站著的韓逸之,她眉頭一皺,走了過去,“你家太子找我什麼事?”
“不是你寫信給太子的嗎?”韓逸之反問,他雖然沒看見信上寫了什麼,但是這事怎麼看都是她先去惹太子的。
“我……”曉曉指著自己的鼻子,“寫信?”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她紀曉曉會說人話已經很了不起